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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夫人一直躲在内室,偷听蒙也以及朱应的谈话。
一般来说,男人之间的谈话是不能让女人偷听的,但这次不同,朱应明显是冲着蒙申的案子来的,这件事关系整个蒙家,蒙也一个大男人,心思没有那么细密,有些言语陷阱之类的未必听得出来,所以她要求蒙也将朱应领到这个便于在内室偷听的花厅。
听了良久,朱应的话题果然围绕着蒙申的死,话里话外似乎真的想要破案。
这就有些奇怪了,朱应一开始发现蒙申尸体的时候,并未想要大张旗鼓追究,很有想要将案子不了了之的意思,怎么才过了几日,这态度就完全转变了呢?
难不成是有人施加了压力?
但这也不应该啊,谁会关心蒙申这样一个人的死活?若说蒙申是被那幕后主使之人灭口,那么这人掩盖还来不及,怎么会出面施压?
蒙夫人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这些事一件接一件的,很是诡异,跟以前她遇到的完全不一样,以前无论做什么,都大概能知道对方的目的,现在完全是漫无目的,或者说根本不知道对方什么目的,甚至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正纳闷的时候,外头朱应喝了一口茶之后,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蒙也:“听闻令公子在外地多年,不知在外地是否与人有嫌隙?”
“应该是没有。”蒙也沉吟了一下,解释,“犬子所在的云天村是个山清水秀的小地方,乡民淳朴,几乎是与世无争。纷争较少,不太可能与人结下深仇大恨。”
内室的蒙夫人为蒙也的这番话有些暗暗赞叹,不愧是做了一段时间的文官,口头言语上长进不少,这番话与其说云天村淳朴,不如说那是个偏僻之地,就算有什么仇怨。那些个一辈子不出大山的村民也绝难跟到燕城。更不用说伏击蒙申。
朱应点点头,随即又问:“外地不可能,那之前呢?令公子之前是在燕城生活的吧?有没有什么旧怨?”
“那就更不可能了。”蒙也想也不想就回答。“犬子离开燕城十多年,当年结交的无法也就是一些世家子弟,文人墨客,少年人彼此嬉闹一番而已。并无结怨。”
蒙也的这话是真的,世家子弟。唯一的荒唐事就是争风吃醋引起的,这种年少时结的小仇怨不可能持续十多年,当年的风流少年估计现在儿子都已经娶妻,还为着十几年前打架斗殴的小龌龊杀人。不可能。
“那请恕下官斗胆,请问蒙大人,是否与人有嫌隙。牵连到令公子?”朱应又问出了这样一句。
蒙也怔了一下,随即道:“没有。本官一向是与人为善,从不树敌,就算偶有政见不合者,也是朝堂上的,没有私怨。”
这话就显得太假了,别的不说,蒙也在河道贪墨案上拉了多人下马,仇敌无数,但如今他硬是不承认,睁眼说瞎话,朱应也没有办法反驳,沉吟了一下,道:“令公子身边有贴身伺候之人吧,能否容下官仔细询问一番,看看有何线索。”
“这……好吧。”蒙也犹豫了一下,但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这也是例行程序,只能同意,停顿了一下,又道,“只是犬子是在别庄的,下人也还在庄子上伺候,一下子找不回来,还得请朱大人您,稍后……或者不太着急的话,明日我让下人上衙门回话。”
直接带人走,跟稍后让人自动上衙门,这影响是很不一样的,前者变成有嫌疑,后者是坦荡配合调查。
“如此甚好,那么下官就不打搅蒙大人了。”朱应抱了一下拳,就此告辞。
蒙也假意挽留了几句,就送他出去了。
回到内室,他赶紧问蒙夫人:“这姓朱的显然来意不善,该如何应对?”
“老爷,您又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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