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兄仗义推荐,儿臣愿为父王担此重任,效犬马之劳!”王延禀机智地接过王延翰的话,以退为进。
闽王听了两位王子的话,“哈哈哈”地开怀大笑起来,说道:
“难得见到你们两兄弟把事情想到一块去了,本王甚是欣慰,没错,本王的确是想过,让公子禀到建州去历练历练。”
此时此刻,王延禀看见,王兄那贱人的脸已经绿了一圈,想必王延翰已经猜到了,昨天在猎场的时候,父王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过要惩罚王延禀。
王延翰确实也已经意识到,一旦王延禀在建州建功立业,等到归来闽都福州之际,就极可能是他继任闽王之位的时候了。
“不过,有一点本王觉得还是有点不妥。”闽王犹豫了一下,说道。
“父王,有何不妥,您快说来听听!”王延翰喜出望外,以为他的父王终于想到了王延禀的“戴罪之身”,满心欢愉地等待着闽王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公子禀的资历尚浅,让他一个人去建州安抚百姓,本王担心会出什么纰漏,得给他找一个资历颇深的参谋才好。”闽王想了想,继续说道:
“各位都是我们闽地的栋梁,就都别谦虚了,可以大胆地毛遂自荐,要是心中有什么好的人选,也不妨跟大伙儿说说。”
王延翰听了这番话,顿时心灰意冷,完全绝望了,狠狠地瞪了王延禀一眼,见王延禀那得意的样子,气得脸色通红。心想,这小子究竟使了什么花招,竟然让父王这般地宠幸他。
王延禀虽然心里乐开了花,却也发现自己现在四面楚歌的境况,在这个朝堂之上,除了父王偏心于他外,几乎没有人愿意帮助他,王延禀这才意识到,自己唯一的盟友就是远在建州的九王子彦琛了。
就在王延禀觉得自己就要在朝堂上被孤立的时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挺身而出,一看此人就知道他是个文官。他姓黄名滔,是四门博士。王延禀想起幼年时就读四门学,还有幸受教于黄老。所谓四门学就是高等学府的意思。
只见黄老气喘不定地说道:
“为陛下分忧老臣本该义不容辞,无奈老朽年迈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有心无力呀!”
正当焦虑的闽王陛下喜出望外,说道:
“黄老言重了,您老能出面早朝共商议事,已经是为本王分忧了。再说了,您老可是我们闽地的文坛老祖呀,追随您老的栋梁之才数不胜数,本王怎敢劳烦您老亲自出马,还请黄老举荐一二。”
“陛下抬举老夫了,老朽惭愧呀!若说栋梁之才,老夫愚见,暂且有两位可用,一位是徐寅,另一位是翁承赞。”黄老说道。
“翁承赞?莫非就是那个直言敢谏的梁国谏议大夫翁承赞?”闽王似乎想起了什么。
“正是那个翁承赞,陛下还记得?”
“当然记得,说起来,本王和这个翁承赞也算是有两面之缘啊!”
原来,就在唐天佑元年,闽王当年还是威武军节度使的时候,在京都长安为官多年的翁承赞受昭宗之命,持节回闽册封威武军节度使为琅琊王。
天佑四年,唐亡,改国号为梁,定都开封。承赞归梁,被擢升为谏议大夫。这时,琅琊王为求闽中政局安定,向梁国上表纳贡。梁开平三年,翁承赞前再次受命,回闽册封琅琊王为闽王。
“这,这真是太好了,本王这就下令,拜翁承赞为同平章事,擢居相位,随同公子禀王延禀前往建州,安抚民众,恢复民生。”
王延禀一听,心中悬起的石头落了下来,心想,竟然是黄老举荐的栋梁大才,一定可以很好地协助他治理好建州吧!
王延禀见王兄的脸黑得跟屎一样的臭,那个贱人想必已经气疯了吧!
散朝之后,王延禀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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