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养势力,为他抢占生意的手段之一,屡次暗中联络我两位兄长不成,就起意不下一个巨大陷阱,企图将武家就此拿捏!”
“长安城的萧家怎么解释?那个什么八分山修行势力可是被抓了个现行,萧家大公子已经将武家招出来了!”
“还是出于曲良的精心谋算,一步步引人坠入圈套,随便找几个武家旁系利益引诱不就是了?既然曲良蓄谋已久,当然要拉拢几名吴家人下水,不然怎能证明他的武家身份?此人是因当年被武家驱离,心生不忿,特意返回家乡安置好家人,只身再返回长安城施行报复!”
“万一他们抓到了戈利仁呢?你要记得那人也是主谋之一。”
“戈利仁当年离开武家也是曲良所怂恿,而那几位武家旁系借口接触到了我的二位哥哥,于是曲良一方也被欺骗了,一直被蒙在了鼓里。”
“无数次的南无亭秘密会议如何解释?你两位表兄可都出现过了,而且有会议纪要!”
“找到曲良家人,同时根据名单一一召见各自家主,晓以利害。只要曲良家人被找出来,隐在暗处的曲良就会主动出现。”
“曲良家人?没有一点线索,而且此时必须在数日内解决,不然只会被揭出来更多!”
“曲良与外公旧部间有直接联系,想那曲良已是年迈老人,又是普通人体质,没有嫡系人帮助他,怎么藏身?母亲,尽快召见各家主,旧故势力中定有人知悉,事不宜迟!”
武则天陷入良久沉思,她知道无论如何是要将武承嗣、武三思解救出来,不然武家真就会被深陷其中。
高宗很明显蓄势已久,不然横跨千里外的各方藩属势力不会这么快秘密抵达。
她原本以为是李之幕后主导了一切,因为八分山一事就是他给暴露出来。
而且自从他来到洛阳,高宗身体忽然间振奋起来。
但此人与李姓之间的矛盾冲突,将他逼离了长安城,虽说因此李稜被流放,皇室资格被废黜,但双方之间的嫌隙已生,再想弥合就难了。
李之此时却远在广州城,况且各方藩属势力的秘密部署,可不是一两月就能就位的。
显然针对大槐树广惠寺的行动计划,已存在至少数月。
而断崖山部落军的出现,已经夯实围剿令出自于高宗之口,显然自己的这位皇帝丈夫,之前远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等痛不欲生的病患折磨状态。
根据日期掐算,她甚至已能断定,高宗这一次的出其不意举动,就是源自于自己逼迫他前往泰山证禅。
或许从那时候,他就制定出这个应对计划。
某一刻,联想到此处的武则天,居然体生寒意,心头由生一股恐惧。
此时的李之一行人,居然就打算在船上渡过一夜了。
反正修缮已完工,二层、三层具有居住处。
在福州港逛了一圈后,由着黄成礼刺史安排,在一家酒楼用过了欢迎晚宴。
席间李之与福州刺史府、福州船场均进行了深入探讨。
尤其是后者,正清文绮堂会交给他们至少三只船的订单,足以保证船场在接下来的一年里都会很忙碌。
而李之带给福州港的可不仅仅是这些,鉴于此地的木材资源丰富,他打算在这里研制考虑很久的农用木质耕制品。
像是风车,半自动木犁,脱粒机,水车,卷扬机等等,都需要有人跟着去广州。
到了那里,他才会吩咐贝家参与进来,木工机械设计工艺图样,需要可靠的人来掌握。
贝家本来就有木器场,专业的木匠有很多,李之打算在福州建立一个产品打造试点,等到成熟后就会到各地去开设农用木器场。
第二天,众人就搭乘盛京一号,缓缓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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