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还知道真的在检修车,假的在这里,所以他只要何平的房子,却指定那地图是他的。
是不是这地图挂在这里会有特别的意义?
yīn五围着画看了好几圈,赞叹道:“不过这幅造的也挺用心,如果不是太过熟悉,还真的难辩真伪,连里面的血腥气都弄的差不多。”
“啊,里面还有血腥气,怎么我一点也没闻到?”真的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yīn五却说:“这画过了那么多年,很多东西都慢慢变淡了,血腥气也只剩那么一点点,但邪气却没有散去,还越来越浓了。”
石诚也趴在地图上仔细看了个遍,这才说:“这画也是用皮和血造成的,只是不是用人皮而已。”
我觉得我脸都变形了,吃惊地看着他们几个。
“你们说,周游会知道这里面的事吗?”想了想,还是问了句。
东哥拉着嘴角说:“他不但知道,估计还知道这东西怎么用,这个人鬼的很,肚子里全是坏水,不定都憋着什么呢。”
石诚也说:“对,他应该会知道这地图,包括假的。”
我去他大爷的,这周游什么都知道,偏偏一个字也不说,而石诚他们一开始就像没头苍蝇似的,查来查去,找来找去,又陷到这个事件里出不去,这特喵的都弄的什么事。
越想越气,干脆连早上的事也跟石诚说了,并且问他:“你说这个是不是跟紫安府有什么联系啊?我越看他越古怪,总觉得他应该是很熟悉我们的。”
我们从何平家的房子里出来以后,yīn五就先回去了。
石诚说:“下午先去他说的茶店里买点茶叶回来看看。”
东哥问:“那检修厂里的地图怎么整?”
石诚马上说:“先不动,不然就要把yīn五赔进去。”
“会要他命吗?”东哥问。
石诚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本来就是他们道家做的一个局,现在要把震住yīn灵的东西拿开,除了用他自己的血ròu和命去换,没有第二个办法,而且这个地图就算是我们现在拿到手里也是个麻烦,上面邪气太重,想不到办法降住之前,还是不动的好。”
东哥也点着头说:“也是,不过你们现在毁了火葬场里的火炉骨,那二楼冻的尸体应该也维持不了多久,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出事哦。”
这就像一个巨大的马蜂窝,我们已经捅开了,想跑都跑不掉,只能一捅到底。
“我下午去见见周游,你去李勇那里再借辆车,就守在检修厂门口,不用进去,盯着不要再出别的事就行。”
东哥一听这话就眼光不善地问他:“你还有别的事吧?”
石诚点头说:“晚上要去趟地府,看看这批yīn灵有没办法收回去,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要对付的就只有那地图上的邪气了。”
三人一起吃了午饭,东哥去找李勇小雪,而我跟石诚一起去找周游。
难得他这次比较好说话,也放我们进去他的店里,只是里面能热死人,只站了一会儿头上的汗就不停的往下流。
他手里还在修着一个小电器,石诚没说话,一直站着等。
我也知道,按惯例他不修好,说话他也不会理,但天热不等人啊,实在是熬不住,就说了一句:“周游,你是不是有病啊,这么热的天,你天天修电器呢,就不能弄台自己享受一下?”
他果然没说话,反而是石诚轻声说:“盈盈,你去隔壁店里等会儿。”
隔壁是一家烟酒店,空调开的十足,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玻璃门里面的老板横在一张躺椅上闭目养神呢。
“还是算了,我陪你。”
半个小时,汗水能流一碗了,周游才抬头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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