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脑?
想想他大概是在长生久里吃了些苦头,
宋丸子一双桃花眼看来看去,心里感叹着物是人非,一不小心就跟着这二人走进了禁制之中。
地下金光亮起,无数条线纵横排布出来,形成了一个棋盘,宋丸子三人正好在这棋盘的正中。
“噫?这是要下棋?”摆弄着手中的玉箫,宋丸子风度翩翩地咂了咂嘴。
空净禅师眉眼低垂着说:“贫僧棋力平平,不知道二位施主可有把握?”
沐孤鸿手掌一翻,重剑的剑尖儿扎在地上,整个棋盘都为之一晃。
“我不会下棋。”
“白道友?”
宋丸子一本正经地说:“在下精通多种棋术,除了这最简单的围棋。”
“碰!”一枚黑色棋子从天而降,险些砸在她的脑袋上。
宋丸子往旁边一跳,恰是旁边一目,这时,脚下突然出现了一枚白棋,随即又一枚黑棋子落了下来,正是为了封堵这白棋子。
“我等走到哪里,我们要下的棋就落在哪里,两位施主小心了。”
如此说完,身穿灰色长袍的空净手下禅杖一撑,跃到了两格外的一目上,随着他的双脚落地,一颗白色的棋子出现在了他的脚下。
又一枚黑棋落下之后,空净站在禅杖上看着目前的棋盘布局,说道:“沐施主,往你左前两格去一下。”
空净禅师与这无形之手你来我往行了几十手棋,宋丸子只觉得自己像棵蘑菇,被人栽过来,挪过去,到了地方就乖乖蹲好便是。
她倒也没闲着,虽然不太懂围棋,用炭笔在横竖框子之间画些黑白棋子纪录下棋盘还是能够的。
渐渐地,她便看出黑棋气势逼人,招招抢攻,而空净所布下的白棋则是步步为营,防守为主,偶有攻势,只是这攻防之间似乎有些不对。。
又过了半个时辰,随着排布下的棋子越来越多,空净的脸色越来越白。
“白道友,往你左后方七格处不。”
空净的禅杖猛地顿地,口中默念梵音,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睁开眼睛,用疑惑不定的语气轻声道:“这棋这棋”
“这棋围的不是棋,而是人。”蹲坐在地上的宋丸子看着纸面上对他们三人穷追猛打的黑子,突然福至心灵地说道。
持剑站桩的沐孤鸿看看这二人,也疑惑了起来:“人?”
“对,黑白对弈,黑棋应该是搏杀白棋,但是刚刚空净下的棋子明明有几处可围,却被放过了,只围着我们所在之处来,所以我说这个棋不是在围棋,而是在围人。”
说完,宋丸子弯下腰仔细打量自己身旁的那枚黑色棋子,这棋子上不带煞气,还有着隐隐的灵气,显然不是邪物,所以他们一看脚下出现棋盘,又有棋子下落,才有了“只要赢了这盘棋就能过关”的错觉。
看完了黑棋,宋丸子又去看一只被他们忽略的白棋,“棋盘c棋子,”两只手中各有一道流光闪过,“到晓”一把已经刺进了白棋之中。另一把则切入了棋盘里。
一阵巨响猛地传来,棋盘猛地竖起来,他们三人往下划去,在那下方,一棵白色的巨藤翻滚着,那些白色的“棋子”也露出了它们真正的面目——巨蚁的脑袋,黑色的“棋子”则猛地碎开,里面四散出了黑色的粉末。
宋丸子从手中袖子里掏出大锅,才勉强抵挡了那些粉末往她头上倾泻而下,看着这口锅各自用武器支撑不要往下坠去的空净和沐孤鸿都目光一呆。
他们根本就是在一棵怪植的陷阱中,与它下棋,只会虚耗灵力,说不定还会损害灵识,不然空净怎么会脸色苍白?
想通了这一切,宋丸子手中的大锅飞转,白色的火苗熊熊燃烧,将扑洒来的一切都焚烧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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