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到时老夫让护院武师赵行,带两名护院随行保护你的安全。”费宏干脆地道。
这次徐晋倒没有拒绝,正所谓防患于未微,多几个会武艺的帮手自然更加安全,点头道:“谢过费师!”
徐晋离开费府回到家中,今天羊杂店的生意依旧很淡。
徐晋走进店里时,二牛正无聊地拿着抹布赶苍蝇,小奴儿坐在灶后的小板凳津津有味地看着徐晋最近默写出来的射雕新章。
“十叔,再这样下去,咱们这羊杂面店就要关门大吉了!”二牛嗡声嗡气地道。
现在二牛算是店里的正式伙计兼保镖,徐晋给他开的薪水是每月一两银子,这待遇比在村里耕田种地好多了,二牛虽然憨,但并不是傻,自然十分珍惜这份工作,看到店里的生意不好,心里也是着急。
徐晋微笑道:“二牛,耐得了寂寞,才能守得住繁华,放心吧,会好起来的!”
正沉浸在中的小奴儿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又爆金句的徐晋,嘴里嘀咕了几遍寂寞繁华,又继续看书!
“小婉呢?”徐晋没见着谢小婉,不由问道。
“店里没什么生意,婶娘到宅子后面做晚饭了!”二牛嗡声答道。
正在此时,一人行了进来,徐晋还以为有客人进来,正想招呼,发现竟是前段时间被自己辞掉的钱婶。
“哎哟,小徐老板,你们真是清闲,我那边都忙不过来了,真是羡慕你们呀!”钱婶扭拧着大屁股得意洋洋地道。
小奴儿站起来不屑地道:“别吹牛了,忙不过来还有空闲跑来这里得瑟,就你们店里的腥骚羊杂,白送小爷也不要!”
钱婶面色微僵,确实,除了刚开始那两天热闹外,她那店里的生意其实也不好,试问做得不好吃,白痴才会继续来帮衬。
车马行那些车夫迫于莫管事的压力不敢来光顾徐晋家的羊杂店,并不意味着他们非要到钱婶的店里吃饭。
“呸,哪来的小野种,这里几时轮倒你说话了,滚一边去!”
小奴儿是徐晋家捡回来的,钱婶自然清楚,再加以前在店里帮工时不受小奴儿待见,此时自己“翻身做主”了,自然腰杆挺直,向着小奴儿戳指便骂。
小奴儿顿时像炸毛的小猫儿,目光凌厉地盯着钱婶,愤怒地道:“再说一句杂种试试?”
如果是徐晋,钱婶或许还会顾虑一二,毕竟人家是读书人,而且还是府试案首,说不定日后就是官老爷了,但小奴儿算什么,她一叉水桶腰,冷笑道:“咋的,老娘就说你小杂种,你还敢咬我不成呀!”
钱婶还没说完脸便挨了一记大耳刮,徐晋打的!
钱婶捂住脸愕然地望着徐晋,愣了两秒才尖叫道:“小杂你你敢打老娘!”
徐晋甩了甩手,淡道:“你算哪根葱,敢在我这里撒野,二牛,把她丢出去!”
“好哩!”二牛撸起衣袖,前一把提着钱婶的后衣领,后者近两百斤的身体竟然被小鸡般提起来。
砰
钱婶当场飞了出去,硕大的屁股与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差点没摔成两掰。
“哎哟!”钱婶片刻才缓过气来,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打人啦,府试案首打人啦!”
“打的就是你!”小奴儿冲出去,往钱婶身狠狠地踢了几脚,踢得她抱头惨叫连连。
“小奴儿,回来吧,差不多就行了!”徐晋招了招手,这种不知所为的愚妇,教训一下就行。
小奴儿又往钱婶的屁股踹了一脚,这才悻悻地返回店内,骂道:“贱妇,敢骂本小爷杂种,嫌命长了,滚吧!”
“没有王法啊,府试案首就可以嚣张,无故打人,老娘这就去县衙告你们!”钱婶狼狈地爬起来,一边骂骂咧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