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名贵花木c假山玉石等,价值估计还要翻两三倍。
小皇帝朱厚熜是徐府的常客了,尽管打扮得像个小太监,但是徐府的门房还是一眼认出来,点头哈腰地开门让了进去,要不是朱厚熜打手势制止,这货都要跪在地上叩头了。
自打进入十月中旬,各地捷报频传,河南c河北c山西的变乱均陆续被平定了,所以小皇帝朱厚熜近来的心情很不错,进了宅门后便脚步轻快地往后院方向行去,结果在中院穿过一道月亮门的时候,迎面便跟一名少女撞了个满怀。
“哎哟!”那名少女惨叫一声,拿在手中的一卷画纸也掉到地上了。
这名少女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袄裙,约莫十五六岁,生得眉娇目俏,胸部微微鼓起,赫然正是费小玉这只小辣椒。
费小玉估计是撞到鼻子了,左手捂着鼻子,眼泪汪汪的,右手毫不客气地揪住朱厚熜的耳朵,气乎乎地斥道:“你瞎了吗?走路不带眼睛,快给本姑娘道歉,否则耳朵给你拧下来!”
费小玉用力显然不轻,朱厚熜被揪得歪着脑袋哎呀呀地痛叫,塌腰掂脚的,活脱脱的谄媚小太监形象。
陆炳本来跟在的朱厚熜身后的,愕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铮的拔出绣春刀喝道:“大胆,快放开皇上!”
“费小玉,你凭什么让朕给你道歉,哎哟,快放手!”
“皇上?”费小玉这才认出眼前这小太监竟是朱厚熜,小脸顿时变了颜色,她身后的侍女观棋更是面色惨白,扑通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费小玉虽然任性,但也知道眼前这小子再也不是当初可以任自己捏脸蛋的小奴儿了,吃吃地:“皇上,你你咋穿成这样子,人家没认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朱厚熜不禁哭笑不得,揉着被揪得发红的耳朵,摆了摆手大度地道:“算了,不知者不罪,不过下不为例,陆炳,把刀收起来,今晚之事不可说出去。”
堂堂九五之尊被人揪耳朵,这事若传出去绝对会闹出不小的风波来,恐怕还会连累费宏,这不是朱厚熜愿意看到的。
陆炳答应了一声,把绣春刀归鞘,狠狠地瞪了费小玉一眼,后者后怕地吐了吐舌。
“咦,这是什么?”朱厚熜弯要捡起地上那卷画纸,顺手打开一看。
费小玉抚着额头惊叫:“哎呀,皇上不能看!”
“咦,这画的不是徐晋吗,为什么不能看,你画的,画得不错嘛!”朱厚熜愕然地道。
只见宣纸上画着一名骑在马上的青年,青年浑身披着甲胄,腰挂长剑,手里还拿着一根火铳,看上去英武不凡,模样分明与徐晋有五六分相似,用的正是素描画法,而且画纸上还题了两句诗: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费小玉没心没肺地讪笑道:“是我四姐画的!”
费小玉刚说完,朱厚熜便见一名黄裙女子急急往这边跑来,生得媚目如画,亭亭玉立,赫然正是费家四姑娘费吉祥。
“五妹,我生气啦,快还给我!”费吉祥神色羞恼,提着裙裾一路小跑,身后还跟着丫环侍书。
费小玉连忙对着朱厚熜道:“皇上,你帮我还给四姐姐吧,本姑娘先走了!”说完一溜烟跑了。
朱厚熜看着一溜烟跑没影的费小玉,有点好笑地道:“这野丫头,还跟以前一样子”
费吉祥气喘吁吁地跑到近前,迟疑了一下便认出了朱厚熜,不由吃了一惊,连忙站定福了礼道:“费吉祥参见皇上!”
朱厚熜挠了挠脑瓜,不解地道:“吉祥姐姐,你们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费吉祥神色有些忸怩,原来刚才她在后院晒太阳写生,不知不觉就画了这幅画,结果恰好被费小玉看到了,夺了画就揶揄取笑她,费吉祥欲抢回,费小玉拿着画就往院外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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