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来,尽数应允下来就是。
而至于那梁山受了俘兵后,还会不会言而无信的发兵攻打清河县城?武松认为是不会的。梁山泊既然打出道义的幌子,那行事便不可违背了道义,否则传扬出去了,叫那梁山泊的江湖名声还怎的叫人信服?
而至于那龚旺,会不会被梁山泊送回。武松向那知县说道:“只要梁山泊不撒起野来,便是丢了花项虎又干我清河甚事?”知县一听大乐,当即招呼官吏,如此道来,询问那是否有人愿意带俘兵前去梁山营寨之中,结果自然是鸦雀无声的。
闹僵到最后,还是人民的好都头,知县相公的好属下,武二郎为他的‘恩公’解了围,自愿去那梁山泊营寨里走一趟。如此一遭不知道赚来了多少人的感激。
武松心底里却越品越觉得无味儿。“哥哥,俺在那县衙里,就觉是不爽快,不痛快,憋气的慌。那是满衙门都无一个实心汉子,真心好友。说话做事都透着虚情假意,叫俺恁的烦躁。”带着面具做人,穿着常服演习,这对武松这么个汉子来说真是难事儿。
事实上这武二在官府里卧底这么些日子,至今不露出马脚来,陆谦都已经觉得吃惊。
武松说这话的时候,临近处一个眉心包裹着白沙的汉子,一直斜眼在看着武松。这便是杨志,他被这武松骗的好惨啊。
武松自也感觉到了那火辣辣的目光,待陆谦安慰了他几句后,便亲手到了一碗酒,起身向杨志赔罪。“冒犯将军虎威,请勿挂意,武松给制使陪酒。”
那杨志方知晓武松身份的时候,真真是肚子里生出一股恼火,可是听到武松的诉苦,想到自己在官府做事时候的,小心谨慎,对党世雄的毕恭毕敬,这火气也就降下去了。只剩下个架势!
现在看武松向他敬酒赔罪,忙起身接住。他自己心中也晓得,当日之败,根本不怪武松,他的这番遭遇也更是因为邓同和郓城县的曹京,外加那张叔夜不作为。
陆谦哈哈笑了,取酒奠地:“众弟兄勿得伤情!”与武松、杨志,再加在场的所有人等,尽把酒碗满上,全做痛饮。干了这碗酒,众人对视,皆是大笑。
当那花项虎龚旺被请到大帐中的时候,就看到满面通红的武松已经醉倒在了桌椅下,其余的尽是梁山泊首领,那为首之人三十上下,白面细须,应该就是传闻中的梁山贼首陆谦。其下一个是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正是当日擒下自己的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再有一个是个和尚,背后绣着一个硕大牡丹,那就是鲁智深了,列坐左手次席。除此之外,那右手对面还有一个用纱布包裹脑袋的汉子,看不清面目,但龚旺却是知道他该是被他家将军用石头打伤的叛国反贼青面兽了。
“我有一兄弟,唤做赤发鬼刘唐。当日就在那水畔大营,被你们伙同张叔夜一通好杀。现今躺在床榻上,起不了身。”
“你当庆幸他身上受的是那丁得孙的飞叉,而不是你的标枪。”
“否则你人头已然落地耶。”
陆谦并不准备对谁都敬仰敬仰,一副好汉义气的拉拢。水畔营地一战,他丢了大半个主战营,更重要的是刘唐至今还躺在床榻上无法动弹。别看他对吕方和武松很是笑颜以对,如果营地里抓着的是丁得孙,陆谦真有可能砍了他头做经验的。
把武松此来的目的道了一遍,陆谦把手一摆,径直放龚旺带上武松离开。后者走出大帐,走出梁山军营地的时候,都有些恍然,自己就这么的便出来啦?
适才陆谦对自己疾言厉色,可不是在作假。但他还是依照协议,这般的就把自己放了。
大气!陆谦做事真是大气。
就算龚旺是处在一个敌对阵营中,也不得不为陆谦的行为竖起个大拇指。言而有信的人,天生就能叫人生出好感来。当然,他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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