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给梁山泊摇旗呐喊,可见梁山泊的未来多么不可限量。
史文恭想要出人头地,可不是只有赵氏一条道路可走。若是这梁山能做那党项第二,且又非异族之人,他如何不能为之效力?
今日的叛贼,明日的开国勋臣。而后世人能记得的,必然只有后者。当初宗颖前文似乎有写错的,把宗颖些成了宗敏,改正。来劝降他们的时候,不久举了前唐李二的名字,也举了本朝赵二的名字。这道理史文恭都知道。
但,但,但羞刀难入鞘啊。
且打梁山泊席卷齐鲁以来,似乎也放弃了对被俘众将的招揽。当初上一区的文武,如今一个个都被关入了大牢,哪里还有梁山泊时候的自在?
而这种态度更是证明了一个事实——梁山泊已经渡过了继续招揽干臣强壮自己的阶段了。
也就是说,他们这些被俘的文武官员,即便是再来投效梁山,那所得的待遇比之当初也是要降低一个层次的。
史文恭也看了新闻报,尤其是那份增刊。内中有那关于卢俊义的描述,看的史文恭一阵热血沸腾之余就是好不羡慕,他相信这若是换做自己,他也能在敌军阵中杀出一条血路去直捣童贯。
如是苏定苦口婆心的劝说,换来的就都是他的沉默不语。但是史文恭的苦,苏定如何知道呢?要是陆谦在场,定可一眼看出史文恭的真心来。这苏定是很‘热心’,可他显然不是个好说客。
尤其是他还举出了曾头市这个例子,虽意是叫史文恭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却也叫史文恭的心情瞬间糟糕到底。
说道曾头市就不能不提老三曾索和老四曾魁。这俩人前些日子史文恭还见过一次。却是老四曾魁来接自己的哥哥曾索,后者‘刑满出狱’了。
却也不是没有条件,曾头市要献出他们沟通女真的渠道,并且承诺今后不能贩卖战马给宋军。这实质上已经逼的曾头市屁股坐到了梁山泊这儿,可偏偏他们的家业所在的凌州,还在宋军的掌控之下。而且从本质上讲,曾头市是十分抵触梁山泊的。因为梁山泊的那些政策落在曾家父子眼中,那就是在掘断他们家族传承的根基。
是以,曾头市人就甚是憎恨史文恭。盖因为早前陆谦给出的另一个释放曾索的条件,就是叫他帮忙说服那史文恭。没有献出渠道,也没有不准贩卖战马给宋军,如此曾头市的处境无疑会好上很多很多。可是那时候的史文恭断然拒绝了曾索的牵线搭桥。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何况这是毁家灭族之难,师徒二人立时反目成仇。
那日曾魁来接自己三哥回家,兄弟二人路过史文恭牢房的时候,那是免不了的一番冷嘲热讽。叫史文恭气的火冒三丈,恨得暴跳如雷。
且接着不过几天,童贯的败讯就传来,史文恭就觉得梁山泊大势已成,心中真的后悔来。
说到底,他跟呼延灼等人有极大地不同。人史文恭是在野武将,心里头对老赵家不仅没有赤胆忠心,追根究底的话可能还有反感。史文恭一身超群本领,却怀才不遇,只能落到给人看家护院,而军队里却尽是些酒囊饭袋,却个个身居高位,他真就对老赵家忠心耿耿吗?怎么看都不靠谱。
那心情更该会有些像张元c吴昊的。——当年投靠李元昊的俩中原落第书生。
是以,他听闻梁山泊局势占优之后,那立刻的就是生出了后悔之心,暗骂自己有眼无珠。
但就如同上文所写,羞刀难入鞘。史文恭如今默不做声,那纯粹便是自尊心作祟。与张叔夜c陈文昭c韩存保这些赵宋忠臣,这时候的怒其不争,那是大相径庭的。
张仲熊眯起了眼睛,看到隔壁的兄长还在摇头叹气,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朝廷都被梁山泊摁倒地上摩擦了,且还只看到梁山的大逆不道,自己哥哥这脑子是被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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