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与濮州本来的人马悉数纳入营中编练,这些日子里,濮州城虽明明有过万的兵马,城池内部却无有军兵频频巡逻,始给了那些不法之徒以可乘之机。
不过此事并非秦桧今日来找刘光世的唯一目的,他试探着开口道:“刘将军,近日来城内市井谣言四起,不知刘总管可否出面辟谣一二?”
刘光世一听到这话就头疼,辟谣?他自己都还没搞明白哪句才是谣言!
刘光世早已经被排斥出了濮州城的权利核心,一些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还怎么辟谣?而看秦桧那一张透着一抹期待的驴脸,这辟谣到底是辟给老百姓啊,还是他自己呢?读书人真就没一个好东西。
刘仲武得报后也是勃然大怒,这些日子他除了清查粮秣军需,就是全力整顿溃兵,并没有多关系濮州城内事儿,却不料这城中变得此混乱。这当务之急要好好整顿一番是在所难免。但是对刘光世提起的关大刀,他却呵呵一笑。
只是叫来刘锡持他手令去调了两营兵马给刘光世。
刘仲武还不想真的担上个欺负小孩子的名头。他本来也就准备了两营兵给那顶着巡城使头衔的刘光世调遣,可是,关胜却不一样了。
这刘光世提起关胜,那是在讨人情,刘仲武就给他还回去。
他那幼子对关胜甚是推崇,但早前刘仲武考虑到军中童贯的看法,并没招揽来为自己所用。
现在童贯已经远在大名府,这里是他当家做主,刘仲武就借着整编军伍的借口,将关胜调到自家身边。虽然这人‘霉星高照’的名头的确叫他有些碍眼,可不能否认,关胜那一副媲美祖宗的样貌太合武人胃口了。而且武艺绝伦,还通晓兵书,妥妥的兵家将种。
他可以拨给刘光世两营兵,叫刘光世说一得二,如此这关胜就也彻底纳入他刘仲武麾下了。
这时,一名身着戎装的武官疾步奔入堂中,抱拳一礼,大声道:“报!又有梁山贼兵从黄河水路而来,观其船上所载,为颇多石砲。”
濮州官军最大的危机来临了。梁山军为什么不攻打濮州,这就是在等待梁山砲呢。
早前陆谦将手中的梁山砲分别安置在梁山泊大寨与东平府,还有青州的益都。却是在为决战不利做准备。
大军如果同童贯的厮杀不利,陆谦就会引着兵马先返回梁山泊,留下偏师在这儿死守,而后主力乘船顺着济水东撤,节节抵抗。他倒要看看西军的军纪如何。
依照老赵家剿杀义军的传统,杀良冒功,纵兵掳掠,骚扰地方,反将赤子迫逼从贼,是家常便饭,东平府、淄州、青州被童贯大军这么一搅合,保不准梁山军的实力还会有增无减呢。
他的决断便就像当年解放战争时候太祖的策略,存人失地,人地皆存。打‘持久战’,总有将宋军击退的那一天。
所以,梁山泊的石砲都在梁山大寨与东平府城、青州益都城中呢。便是济州城都不见一具的。
而为了把石砲从梁山泊里运出来,先要将它们拆卸,而后走水路运到东阿县,再转陆路运北上黄河岸边,走黄河水路转运到濮州来。虽比走陆路从清河县运到濮州城下要来的便利,可也要颇多周转。
刘仲武脸色一变。梁山泊的石砲厉害他早有耳闻,只是先前不曾见过,心中虽然担忧,却也怀着一丝儿侥幸。现在看来,这丝儿侥幸也是没了的。
人家前些日子里按兵不动,坐视他们整顿溃兵,却也是在利用这般多时日来运输石砲的啊。
刘仲武挥手示意那军官退下。自己脸上露出了真正的愁容。他为什么在战走之间难下决定?那原因就在于此。
梁山砲威名赫赫,刘光世、刘锜都是受害者,自然向他禀明,如此濮州城能抵挡的下吗?
亦或是学梁山贼守济州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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