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陆皇帝去大草原上避暑,陆鄂是真真认识到了草原民族对炎热气候的‘惧怕’!
难怪身体壮实的耶律余睹会因为一场暑热而夺去了性命,让老八凭空的折断了一根臂膀。不过耶律氏底蕴丰厚,纵然有耶律大石建立了松国,凭借着自己耶律氏的名头狠狠割走了陆越一大块肉,但有着耶律淳为首的一派人的支持,陆越的实力还雄浑的很。
耶律得重父子仨,还有萧合达【李合达】,甚至还有耶律马五的隐隐襄助,那真不是在说笑。
陆鄂没回话,而是竖起耳朵,继续听边上的本处百姓瞎扯捞。
“开城侯可是早前的高丽王,嫁妹子岂会小气了?头一日晒嫁妆,从早上到晚上,这嫁妆都没搬完。从婢女到店铺田产,从家具到宝马,那手笔叫一个大气……”
陆鄂现在听得就是这事儿,普通百姓们,对于权势的敏感度不高,眼睛里更看重的是钱财。但陆鄂对内里的道道却知道不少,毕竟这些年来,他们兄弟姐妹也有不少娶了嫁了的。
那嫁妆是真的不少,但还不到一天还搬不完的份上。他大姐都做不到这份儿上,区区一开城侯的妹子能这么破分吗?
这不是有个耀妆吗?抬着嫁妆绕路,就是为了叫世人看看这嫁妆到底有多少准备的精心不精心。
哪条路上的人多就绕哪条,哪条路热闹就走哪条。第一台嫁妆是一大早出的侯府,怕是不等到晌午了进不了孔家的大门。
是的。这开城侯王楷是跟孔家结了亲。
陆谦是去了金陵,但显然他没有带着孔家去玩的意思。后者通过几年白手套生涯也积攒了不少的人脉关系,自身实力亦有所增长,但显然不够资格去做过江猛龙。
金陵城的蛋糕并没孔家的份儿。甚至于益都的马会都被人窥视,别以为陆齐的政治中心转移了,益都就一落千丈了。十多年过去,这儿繁荣可依旧是齐鲁之地的头一份!
看看这些年这里落下了多少大学,而这个时代的大学生又是什么一类的人呢?可千万别把后世的苦逼大学生给带入进来了。在如今这个十八岁就能成亲的时代,大学生几乎没有光棍!一个个前途光明的大学生消费能力可是不小,更不要说那些入学的达官贵人子弟了。
独特的发展定位让益都依旧保持繁荣,或许比不得金陵的奢华光彩,也没沪港、广州的浮华绚丽,但那股子十多年中被硬生生孕育出的书香气也叫益都在此刻的中土显得尤为的不同!
所以,这样一个城市的马会岂会没有窥视者?须知道整个齐鲁,至今的马场也仅此一家。虽然与马会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这会那会’已经不少。
作为陆齐迁都之后,留在益都的最高爵位者,王楷就对之露出了十足的垂涎。
但是数年争斗的结果却是两家结为秦晋之好了,哎呦,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啊。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陆鄂耳边传来了陆越讽刺的话音。显然他虽在吃瓜,耳朵却也没给堵上。
“八哥,这么说就过分了。王楷和孔家且都捐了不少钱的。”他们兄弟为什么来齐鲁?就是为了确切的了解一下旱灾对齐鲁的影响。
虽然朝廷有多条渠道了解齐鲁的灾情,明里暗里,但也不敢保证全都如实不是?
地方官有贪污受贿的,安保司一样有贪污受贿的。这些年来,北方还是第一次遭受如此严重的旱灾,陆谦再重视也不过分。
当然,这也是他们老爹对他们的一场磨练,是对他们的一次考验。这是十二岁后就已经习惯的节奏。
“不是南方涝,就是北边旱。这几年就没见风调雨顺!”陆越唾了一口,王、孔两家捐钱那是应该,全天下得富户看几家没捐钱捐物的?
不捐钱,大商富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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