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服气了,那两本《百dú真经》,你读过我也读过,每一页我都能讲得出呢!”
“好!那我倒要考考你了,二姐!你说说看,中桃花dú瘴的症状!”
银珠道:“我刚才已经说了。”
甘十九妹道:“但你说得不够仔细。”
银珠一笑,道:“好吧,那我就背诵给你听。”
说罢,她闭目微微思忖了一下,遂即背诵道:“面肿,身肿,身泛桃花之红,时呕吐,冷热不定,清醒时能说擅道,背发奇痒而终,还有……”
“够了!”甘十九妹chā口制止道:“你果然记得清楚,这些已经足够了!”
银珠道:“这些现象,红姨都有。”
“不一定!”甘十九妹冷笑道:“你既是侍奉红姨病榻之人,我倒要问问你,红姨可曾经醒过?”
“这,”银珠仔细寻思一下,摇摇头道:“这一点我倒是没有注意!”
甘十九妹冷冷一,笑:“她可曾跟你说过一句话?”
“这……”银珠摇摇头道:“没有,不过,是师父关照我不要跟她说话的。”
“不错,可是师父并没有关照她不准说话……再说!”甘十九妹进一步,抽茧剥丝地道:“这显然与病情不符!”
“咦?你这么一说,我才好像想起来,是有点不太对,她好像从来没说过话。”
“不是她没说话,”甘十九妹道:“是她不能说话。”
“不能说话?为什么?”
“因为她舌头肿胀,根本就说不出一个字来。”
“哦,对了!”银珠似乎还依稀记得这件事:“我记起来了,红姨当时情形,的确是这样,记得有一次我喂她喝水,她张开嘴,我才看见……她是舌头肿了,肿得又红又大。”
“这就对了,”甘十九妹道:“桃花dú瘴的症状之中,何曾有这么一点。”
银珠甚是纳闷地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有点疑心了……这么看起来,果然与症状不符,那你看红姨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甘十九妹冷笑道:“如果我告诉你真实情形,你一定会吓一跳……红姨是中dú死的!”
“中……什么dú?”
“青蛇涎!”
“青……蛇涎?”银珠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那不是师父所收藏的最dú的dúyào吗?”
“本来就是。”
“可是怎么会……”
“我说是傻二姐!”甘十九妹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红姨本来就是被轩主谋害的……这件事我原以为我们姐妹三个都知道,原来你毫不知情!”
银珠怔了一下:“这么说,你是早就知道了?”
甘十九妹点点头道:“我早就知道了。”
“大师姐呢?”
“她当然早就知道了,”甘十九妹一笑:“非但她早就知道,而且这件事还是她一手布置的呢!”
银珠怔了一会儿,苦笑道:“原来你们都知道,就是我一个人不知道……真的不敢想,师父和大师姐竟然会下这个dú手!红姨是师父同门师妹,她……竟然会狠得下心?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什么呢?”
甘十九妹冷冷一笑:“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银珠漠然地摇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在我印像里好像她们姐妹过去一向处得极好,只是后来好像彼此有了些隔阂!”
甘十九妹道:“问题就是出在这个隔阂之上!”
银珠真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睁着光溜溜的一双大眼睛,直直地盯着甘十九妹。
“二师姐,”甘十九妹耐下心道:“红姨虽然出身崆峒派,但她生xìng高洁,当得上莲花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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