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难追赶上那少女。
这是一家客栈,四个苍劲有力的字“风流客栈”迎风飘扬,老板娘是个绝美的女子。
说绝美是她的妩媚和水灵的眸子,水杨柳般的细腰,举手投足间的丰姿。
她的名号就叫风流,武林人士无人不晓,当然,上官旌表只闻其名,从未得见芳容,今日风流就在眼前,他却没有发觉。
他只觉得这个老板娘实在美,如薄雾里隐约的青山,透着成熟,漫着芬芳。
这是个丰韵的女子。丰韵得如那边桌上的一坛女儿红。
两个看似文弱的书生在那毫饮,猜拳的喝叫声盖过屋顶。
风流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只要有人在这消费,她就有收入,她的笑容就灿烂。
她并不做黑道生意,小小客栈,优质的服务,上好的美酒佳肴,让过往的客人流连忘返。
客栈里有个专门为住客献唱的女子,是风流特请来为客人们助兴的。客人们高兴,喝的多,白花花的银子就流入风流的口袋,她就笑;笑的如三月的玫瑰,让每个在这曾经过夜的客人,都存封一个美丽的回忆。
她是个丰韵的女子,书生用醉醺醺的目光盯着她浑圆xìng感的屁股,脸上在发烫。
“老板娘,过来。”蓝衣书生高叫。
“来了。”回应的是娇滴滴夜莺般的呻吟,书生的手伸进了风流的前胸。
所有客人都在笑,男人们总是喜欢看到这些,所以都笑,酒喝得更欢。
“讨厌。”风流玉指在书生额头轻推,红衣书生的手及时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酒精在勃发他的yín念,他的眼喷出火来。
风流灵巧地从蓝衣书生怀里挣脱,扭着腰肢进了里屋。
一会儿,出来了两个人,风流牵着一个少女,少女戴着墨镜。除了墨镜的黑,她的脸白净红润,如桃花开放。
少女把手中古筝轻轻平摆在那木架上,纤指轻弹一首《杜十娘》
如诉如戚,筝音让客人们渐渐平静了下来。大家专注这妙约的清音,连红衣书生脸上的红潮也已褪去,换成一付肃穆。
静静的客栈,除了这筝音,如久挥不去的花香,细腻着缠绵;又如森林的松涛,奔涌着悲壮。
筝音怅然而收,客人们心弦却为之一紧。
门外悄然而立一个异族打扮的少女,纤弱的身子,腰间竟然挎一把四五十斤的弯刀!上官旌表一眼就认出,这就是一刀斩三鬼的那个“草原狼组”的人!只有红蓝二书生依然还挤出一丝笑容,其余客人竟然纷纷离座四散。
少女款款进屋,径自挑了张空桌,大大咧咧落座,高叫:“老板娘!”风流依旧笑若桃花,盈盈走近。她是一正当生意人,决没有人会为难她,她自然也无须害怕。
“客官需要点什么?”风流的一口玉齿张开,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嫉妒yù死,但在这少女眼中,却被不屑。
“给我上最好的酒菜!”少女也笑,不过笑得yīn险。
“客官一个人吗?”风流的笑容稍稍收敛。
“现在一个人,等下可就说不准了。”少女看了看店外,说。
风流嫣然而去,对这个小女孩,她有几分好感,也许这也是一个很美的女人。
别的女人看见美女嫉恨,风流却很会欣赏,从头到脚的细看。
一桌美味,一坛美酒,竟然被这个女子风卷残云瞬间消灭,这令见识多广的风流也微微皱了下眉,但旋即有被笑容代替,客人的高消费同自己的高收入成正比,怎么不笑。
红衣书生已经挪到了那少女身边,眼睛当然色迷迷的看,他要看看这个大漠里来的女子有何能耐,能在他们红蓝二书生的掌下游走几个回合。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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