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的睡房已经被锁,怎么办?上官旌表正自责备自己太粗心大意,连钥匙都没向风流要。几个店小二也站在旁边束手无策。
上官旌表一咬牙,暗运神力在手,对准房门,猛地一掌,风流的睡房门被掌震飞,稀里哗啦一阵乱响,上官旌表自己也吓了一跳,自己救人心切,竟然使出了六成功力,难怪这木门会被他击碎。
上官旌表抢入房中,这下他的眼睛睁大了,想像不出这个小客栈的老板娘,竟然有这么多的古董和珠宝!那些名画把一个睡房修饰得古色古香,满有意韵。上官旌表暗想:凭她如此风流的个xìng,来她房中取乐的人定然不少,她就不怕别人见财起意吗?上官旌表当然不知道风流从未带人到自己房中来过,她都是去别人房中取乐的,换句话说,就是送ròu上砧。又有哪个男子不乐意呢?
上官旌表别的无暇多想,拼力翻寻房中的瓶瓶罐罐,却居然没有发现有蓝色封皮的小罐子!
他当然不甘心,却不敢叫别人进房帮忙,唯恐别人混水摸鱼,宁可自己找得满头大汗。可是翻遍了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有蓝色封皮的小罐子!
怎么办,上官旌表只好再次回掠,他要问清楚,风流到底把那个罐子放哪儿了。几个店小二守在风流睡房外,说:“少侠,你只管去,这里有我们看着呢!”上官旌表这时才有点惭愧,自己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瞧这些店员们忠心的样子!
“那,拜托!”上官旌表笑了笑,他这时勉强笑了笑。随后,又施展起自己的平生所学,往风流和欧阳飞中dú的地方急速回掠。
他这次更急更快,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他们身边,因为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边往回赶边想:这时候的dú气回不回四下消散了呢?那周围的人是否也会中dú了?怀着这个疑问,他脚力更紧,转眼就回到了大厅,一看,这下他就懵在那儿了。
风流和欧阳飞不见了,地下既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那人究竟哪去了呢?怎么回事?
上官旌表再四目一望,才发现,店里的小二死了好几个,连欧阳飞带来的衙役都中dú死了几个,可见这dú的确霸道。
正当他苦无良策时,一声清亮的马嘶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只见一匹健驹从小道上嘶鸣而来,自古都说良马有灵xìng,难道,这匹马的主人有什么危难,这马来向人求救?
马径向上官旌表奔来,这让他更加不解,这马看来也是匹好马,可它的主人呢,马奔到上官旌表身边,用嘴咬着上官旌表的衣角,向小道上拉去。
这下上官旌表更加断定,一定是马的主人出事了,这马来替主人求救,他思虑间便拉了拉马鞍,那马便怪顺的前蹄跪下,让上官旌表骑上马背。这下就可以肯定这是一匹很有灵xìng的良驹,它是替主人来求救的。上官旌表一坐上马背,健驹就扬蹄狂奔,向一座大山深处而去。
奔不了多久,上官旌表就发现了一路上的血迹,几具零散的尸体,象是土匪打扮的人,上官旌表马上就想到:莫非马的主人遇上土匪被困了?
健驹此时奔得更欢,转过几个山坳,就听到了刀剑的碰击声和厮杀的呐喊声。
上官旌表心想,果然不出所料,定是马的主人出事了!
他急,没想到跨下的马更急,竟然飞跨起来,险些把上官旌表从马背上摔下来。上官旌表暗暗称赞这匹有灵xìng的宝驹,生起了一种莫名的感慨。
这时,便可以看见打斗场面了。
只见四五个彪悍的土匪模样的围着一个看似文弱的书生狠猛厮杀!书生身上血迹斑斑,看来已经多处受伤了。
这马到了近前,也不用上官旌表喝制,它自己停了下来,竟然仰天长啸一声,似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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