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老人在叹着气说:“山寨里的大寨主被害以后,换了个新当家的狗东西就不是人了,到处杀人放火,行凶作恶,无法无天啊!”
“是啊,我们都被他们抢了,还险些送命呢!”另外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接茬说。
“难道官兵就拿他们没办法吗?”上官旌表听了,气愤地说。
“官兵?......”一个老fù摇着头,但没有说出下文。
“难道官兵竟然和土匪勾结?”上官旌表大声问。没有人回答他,接下来一阵好久的沉默。
“各位兄台让让,我这有个重伤的病人,可否通融下,让他先看?”上官旌表向大家作鞠着说。
“我们这哪个不是重伤的病人?”那郎中犀利的眼从受伤少年脸上掠过,旋即说,“比他伤的更重的人还多着呢!”
“您那么有把握?看出了这人没大碍吗?”上官旌表忙问。
那医师也不答话,只顾帮着为身边的病人看病,上官旌表顿时急了。
第一卷 第5章身中剧dú
医师任凭上官旌表叫唤,也不理他,只顾自己忙活,可把上官旌表急死了。
“就你一个人叫魂似的叫囔什么?我们这大家不都急吗?”一个汉子有气无力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个公子jiāo给您了,大夫,我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办!”上官旌表摸了摸受伤的那个少年的腰间,有一个钱袋鼓鼓的,应该看病不成问题。
“你走了,他要有什么事,我向谁jiāo代?”医师这时chā嘴道。
“他与我也素未平生的,我不过是见急把他从土匪手中救了出来罢了。”上官旌表忙解释说。
“哦?那你去吧。这个小生决无大碍!”医师肯定的说。
“那我就放心了。病人jiāo给您了,我走了!”上官旌表看这医师也是个厚道人,就打算把这公子jiāo给他。这时,公子醒了,用微弱的声音说:“我的东西呢?我的东西呢?”
“命都快没了,还什么东西呢!”旁边一个老者见此也同情的说了句。
“我......”那个少年说了句,就又晕过去了。
“我走了,拜托您了!”上官旌表向医师挥了挥手。
“慢走,‘青衣秀士’!”医师冷不丁说了句话,把上官旌表吓了一跳。
“您怎么也知道晚辈的......”黄城的话还没说完,医师就向他摆摆手,“你快去吧,这里你就放心吧!”
“那好,就拜托您了!”上官旌表向医师作了一鞫,就转身退出了yào铺。
他如今心急如焚,风流和欧阳飞身中剧dú,居然人也不知去向,你说他能不急吗?
当下返身就走,他看见那宝马在店外徘徊,灵机一动:何不先借这马骑骑,反正这公子一时三刻也走不了,到时候再还他也不迟,凭自己的脚力,往回赶怕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了。
主意打定,便跨上马背,而这马也怪,见他上鞍,居然很驯服的服从他。上官旌表也不多想,顺手摘了一棵小树枝,当作马鞭,在马背上抽了下,马猛一受惊,差点把他从背上掀下来。好在师父曾经教他马术,要不这下可惨。
健驹载着上官旌表,扬蹄急奔,但马背上的上官旌表却为难了,他在思考:究竟要往哪里去呢,风流和欧阳飞以及他的手下都哪里去了呢?
健驹扬蹄急赶,很快又到了那片密林,这次上官旌表多了个心眼,他也怕中强盗的埋伏。
他一路急赶,路过刚才救人的地方一看,奇怪,刚才的厮杀场面竟然在短短几个钟头内,被整理的没有了任何痕迹,那些血迹,包括尸首,都[奇+*网QISuu.cOm]已经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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