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什么味道,边忱以为是温白开。红着脸含在口里,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乖乖吞了下去。
用指尖揩去她唇边溢出来的水滴,张垂着眸,问她:“现在是不是很怕我?”
谢天谢地,他终于说话了。边忱的神经都快绷断了,天知道,他不说话时气场最能压迫人。
“我——”
“是不是觉得我罪大恶极?”
她的话被打断了。张根本没在等她的回答,也不在意她答不答。
他歪头,看见她脸上起了微微的红晕;他揽住她的腰,抱起她往主卧走去。
“你小时候喜欢过超级英雄吗?”他问着不着边际的问题,步调优雅,内心狠戾。
“我——”
“喜欢超级英雄的都是好孩子吧?”张不给她回答的空隙,用膝盖顶开卧室门,“我不喜欢超级英雄。但我喜欢好孩子。”
他把怀里人放在靠近门的墙边,顺手关上卧室门,开灯。照亮她越来越绯红的脸颊。
“难受么?”他伸手帮她脱下羽绒服长外套,嗅到她身上的轻淡幽香,又问,“一定热了吧?”
“是很热……”边忱不自觉往后靠,靠在墙上,不知名的燥热一阵阵袭来。
他敛着眉,解开她的开衫羊毛衣扣子,脱掉。
“是这房子里地暖的缘故吗?着火了一样……”
她的思维措辞还是这么可爱,张难得地抿唇笑了一下,但内心的阴冷狂卷不止,根本不打算因为她的可爱而放过她。
一件一件地帮她脱,直到迷迷糊糊的她反应过来,抓住他凉凉的手指,“怎么……脱光了?”
“不是热吗?”
“是呀,暖气,开过头了……”
“不关暖气的事,”他解开她的修身牛仔裤纽扣,“只是因为我没时间跟你做前戏。”
“啊?”
张懒得再理她,褪下她的牛仔裤,半蹲在地,抓着她的脚踝,“放松,抬起来。”
边忱整个人都陷入无边的眩晕,是那种意识清醒的眩晕,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话走,到最后被他顺利脱光。
他什么都没再做,没吻她,没抚摸,只用长指揽着她后颈,眯着眼,无声而狠戾地进入她身体。
边忱在这一刻清醒了许多,因为最原始的生理性的疼痛瞬间从某一处向全身扩散,每根神经末梢都要命地疼。
偏偏他还咬着她耳垂低声问:“痛吗?告诉我,痛不痛?”
“……”她痛到不敢呼吸。
“不说?”
退出来,扳转她的身体,换了个角度,张从后面无情侵犯她,“这样呢,痛吗?”
“……”她原本绯红的脸颊开始发白。
“知道吗?十五分钟之前,我发现张饮修对边忱实在太温柔了…”
他深入,耸动,还慢条斯理地跟她说话,“温柔到…她竟然敢拒绝他,拒绝他很坏很罪恶的一面。”
她以手挠墙,痛到倒抽凉气,绷紧再绷紧。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喜欢做·爱这种事?”
他反反复复,深深浅浅,直到她体内的药效完全发挥,发挥到…即使她是第一次也不妨碍他更深地进驻。
“我的确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他贴着她耳朵吹气,“但如果可以利用这种事来惩罚一个人,似乎也挺有趣的。”
边忱咬紧下唇,快要哭出来了。被他弄得很疼,还要忍受他来路不明的怒气。最可怕的是,源源不断的燥热无止境地往上涌,很难受。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是不是不要这个很坏的我了?”他抱住她,凉凉手指交叠放在她小腹,慢慢挺入,蛮横逼迫,“说,说‘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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