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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肯用这个法子,就不会受你们的气了!”
慕容平抬头见她脸上的面纱,心中不禁一叹,也明白了她的语意,她是不愿意让人知道她已是瞎子。
飞花连忙道:
“宫主!这是奴才该死,假如不是奴才惹您生气,您绝不至于把目力失明的事说了出来,岛上这么多人……”
翠湖宫主一叹道:
“没有用的,不成腔的乐队,褪了色的地毡,我脸上的面纱,根本就瞒不了人,这都怪我自作聪明。”
飞花道:“也该怪苗师爷,他怎么不事前防备到这些?”
翠湖宫主摆摆手道:
“不必说了,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故意的。”
飞花一怔道:“他……”
翠湖宫主沉声道:“少废话,过来!背着我!”
飞花一屈身,蹲在她的身前,将她背了起来问道:“上哪儿去?”
翠湖宫主道:
“回寝宫!慕容平,现在我看你还用什么方法阻止我!”
金北固笑道:“shè人先shè马,这还不简单!”
慕容平却庄容道:“不行!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金北固一怔道:“那么就放他们过去?”
慕容平点点头道:
“只好如此了,一个残废的女人,一个小孩子,我们不能对他下手,否则又何异于禽兽?”
金北固搓着双手道:“可是她会对你的盈盈小姐不利。”
慕容平道:“我想还不至于吧!她只是口中说说。”
翠湖宫主冷笑道:“你不妨瞧着我会不会!”
慕容平朗声道:
“你不愿受惠于人,可见你心中还有着是非之念,我相信你的本xìng不是那样恶dú的,因此我拿着盈盈的生死跟你赌上一赌!”
翠湖宫主冷冷地道:“你不觉得太冒险吗?”
慕容平道:“我愿意冒这个险!”
翠湖宫主不再理他,拍拍飞花的肩膀,示意他前进,当他们走过慕容平身旁时,飞花还存有戒意,可是慕容平却全无动作,默然地放他们过去,然后再跟在后面,金北固却长剑一探道:“我倒是不敢冒这个险!”
翠湖宫主与慕容平几乎是同时动作,一个伸手下捞,一个横剑平拍,结果仍是慕容平的动作快了一点。
当的一声,将金北固的剑架开了,而翠湖宫主的手指只以分寸之差,掠过金北固的头顶,攫去了他的束发铜箍。
金北固神色一变,翠湖宫主沉声道:
“慕容平,你的动作很快,如若不是你救他,我这一把定可抓破他的脑袋,你当真以为瞎子是好欺负的吗?”
慕容平大声叫道:“我那一剑是救你,不是救他!”
翠湖宫主冷笑道:“放屁!他假如再深进一步,那脑袋还保得住吗?”
慕容平也冷冷地道:“我不想跟你辩论,你看不见,手可没有断,你为什么不摸摸自己的腿上,假如他的剑再进前半寸,你的腿也保不住了!”
翠湖宫主用手,才发觉裤脚上已被剑锋划破了一条口子,位置刚好在筋络之上,才冷笑一声道:“姓金的!你的武功深进不少呀!”
金北固满脸通红,慕容平一摆手,朝他示示眼色道:
“金大哥的武功深浅绝非你所能知,上次被你在水中困住只是一时的疏忽,今天他更是宅心仁慈,未忍对你遽下dú手,才给了你的机会,假如他也把轩辕藏经上剑式使了出来,你就不会这么容易接近他了!”
翠湖宫主本来拍拍飞花,示意他快走,闻言忽停道:
“他也学会了藏经上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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