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就老了,那我这都二十九的人,岂不是更老。”
“二十九?不是二十八岁?”明月惊讶罢,怕尴尬,又加了一句:“病历上写的。”
宋潮白点头一笑,表示了然:“前几天过的。”
在医院里,过了二十九岁生日。
明月点头:“哦。”
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人,这个话题说罢,两人间就没了声音,明月推着宋潮白进电梯,按了楼层。
电梯很快到了指定的楼层,一打开,就见一个小护士站在电梯门口,看到他们脸上先是惊讶,后是欣喜。
“宋先生,我正到处找您呢,您的朋友渠小姐跟周先生在等你呢。”
“他们来多久了?”宋潮白转着轮椅出电梯。
“有几分钟了,您没带手机,我一时也联系不到您。”
在医院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多,这段时间,他的时间除了治疗就是看书。
手机对他来说,越来越显得可有可无。
“抱歉,忘记带了。”
优秀俊美的男人因为这点小事,说了道歉,小护士俏脸一红,转移视线,就看见宋先生后面跟着的宋医生,依旧一脸的面无表情。
小护士对这冰美人有点怕,怯怯地喊了声:“明医生。”
明月点了点头。
知道宋潮白有朋友要见,她说道:“让小美推你进去吧,我去看看别的病人。”
宋潮白点头:“您忙,今天谢谢明医生。”
是指她推他回来?
明月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双手插兜离开了。
宋潮白看着脑后拖着一条马尾,穿白大褂的清瘦女人离开,不由得想,大家好像都说这位医生不好相处。
可看起来,并非如此,至少,对他还算帮助,而且,还笑了。
宋潮白到病房,就看和晏在换花瓶里的花,她丈夫抱着花瓶,让她更方便看效果,两人没有说话,不过都在笑。
他推着轮椅过去,笑道:“每次来都抱这么一大束花,花店老板可高兴了。”
她每个礼拜都来的很勤,就算上个礼拜忙的不行,也来了两趟,不过不管那次来,都要抱一束花,每次都不一样的品种。
有的他见过,有的他不认识。
和晏看宋潮白回来,把手里的花塞在周尧夏手里,大步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一下他。
看他确实如电话里说的一样,好了许多,才放心,说道:“好看啊,你去哪儿了?能出去吗?”
宋潮白失笑:“渠小姐,我是病人又不是犯人,当然能出去,只是不能太久。”
和晏点头:“出去转转也好,老是在病房也不好,不过你怎么一个人出去了,外面那么热,出事了怎么办?有人撞到你了怎么办?”
宋潮白对和晏担心这担心那,絮絮叨叨的模样,已经习惯了,他听得直笑,问把剩余的花往花瓶里放的周尧夏。
“她在家也这样吗?”
“怎样?”周尧夏嘴上勾着笑。
“……操心。”
“宋潮白!你什么意思啊,你在这样人身攻击,我就不来了啊。”
周尧夏勾笑看着双手叉腰的少妇发火,顺便看了眼看着她笑的另一个男人。
就这样吧,欠下了就是欠下了,算他命不好,要容忍情敌明目张胆见他太太一辈子。
不过好在,这个人似乎觉醒了不少。
至少看和晏的眼神不再那么*裸,同他说话也自在了很多。
外面阳光不再那么热烈,几个人转到阳台,和晏扎了一小块周尧夏切的苹果,递给宋潮白。
自己喝了一口水,看着外面花园路上行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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