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这期间和婉婷一起做通爸爸的工作,让我爸同意我们的婚事,心我,静雅,我会来我们就结婚。”
“我信你。”
窗外一道闪电劈开云层,雷声滚滚,雨水被风写吹进开着的窗,静雅害怕的把头靠在冬尘的胸前,听着冬尘年轻有力的心跳,心里是安静的,然而又一道闪电划破天边的云,仿若霹雳于心,有种心裂开的错觉。
何时自己变得如此脆弱,静雅陷入沉思,是和冬尘长谈那次之后,还是更早以前,早到冬尘的头受了伤的时候,想着静雅抬起手轻抚着冬尘前额发迹间已不明显的疤痕,为什么自己要纠结,要彷徨,一个愿意用身体保护自己的男人,还不值得自己信赖吗?
冬尘用手捂住静雅纤细的手指,想说些什么,可是总觉得最近两人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纱,想掀开,却无从着手,他们真的需要有个家来成全两颗为彼此跳动的心,一生一世。
入秋后,渐渐萧瑟的风最易勾起恋人内心那一丝丝由浅淡渐进深刻的伤感,融进墨色的秋夜换来两三声幽怨的叹息,心情随着已有寒意的夜风,痴痴缠缠随着轻轻拍打着纱窗的风沉沉浮浮。
冬尘已经走了两个月,德国进修的生活节奏很是紧张,每天冬尘除了每天跟着那里的专家,观摩各种泌尿外科的手术,还要用很多时间在实验室里做研究,冬尘感觉在这里要学的东西太多,舍不得放下每分每秒,那对于他而言都是难得的学习机会。
德国人家的概念很强,下班后,周末的时光是属于家人的,生活便多了几分宁静、祥和。每每冬尘下班回到租住的小屋,一个人坐在草坪上看着黑夜中闪烁的星,他会想念静雅,想念家人。从邮箱里发出一封封刻满思念的信,他似乎都听到静雅在月光下低声吟唱“君在长江头,妾在长江尾,夜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勾起相思无限,可自己和静雅确实是相隔万里,却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唯留思不尽的相思。也不知天凉了,静雅一个人在寒风中蹒跚上下班,会有多么艰难。爱是如此磨心。
婉婷自从哥哥去德国后,不忘哥哥重托,隔三差五的和爸爸提起哥哥和静雅姐姐相恋的不易,爸爸起初会沉下脸来,架不住宝贝女儿撒娇耍赖,天长日久,渐渐听进心里,心里慢慢的掘开一个小口,默许了两人的恋情。
“哥哥,妹妹我不辱使命,终于做通爸爸的工作了,等你回来怎样谢我?”婉婷在qq上给哥哥留下欢快的留言。
冬尘看到婉婷的留言,披上外衣跑到商店用自己在德国的全部积蓄买了一对玫瑰金情侣戒指。冬尘小心的将紫红色的戒指盒收进行李箱的最里处。他要等回国给静雅一个惊喜,自己没有足够的钱买昂贵的钻戒,但这对戒指是他的心,是玉冬尘只爱舒静雅的心。
然而世事无常,一年的时间对静雅,却是内心的煎熬。年龄将近二十八岁,对于一个女孩子总会有些压力,那压力无非是妈妈染上焦急的眼神,同事邻居试探性的问话,好心的邻里难免在美兰面前劝慰:
“静雅也二十七八了吧,女人的青春就这么几年,再不趁着青春的尾巴嫁出去,以后就难了,小雅长得好,性子温和,可毕竟咱闺女有残疾,还是抓紧嫁了,女人总是有了家,才安稳。”
“现在的年轻人都讲究晚婚,小雅还不到二十八呢,隔壁的小云不也是二十八九才嫁人,那男孩身体健全,工作稳定,小两口不是也很好吗?小雅不急。”美兰讪讪的说着,心里可是快烙焦了。
静雅下班回到家,看着妈妈唉声叹气的欲言又止,知道肯定又有人和妈妈说些什么了。静雅心里难免压抑,晚饭也没吃两口便会自己的小屋了。ewenxue.net
静雅把宣纸铺在书桌上,把毛笔浇饱墨汁,在废纸上吸去多余的墨汁,在宣纸上轻轻落下一笔,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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