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蜈蚣身上。
虽然十张符篆有九张都落在了空处,但吴越丝毫没有气馁,继续掏出符篆对着龙雀蜈蚣狂轰乱炸,龙雀蜈蚣被逼的不得不快速躲闪起来。
俞俊才见此心疼的眼皮直跳,急忙冲上去想要为龙雀蜈蚣解围,结果还未冲到近前迎面便飞来一沓符篆,吓得他脚底抹油赶紧退开。
一时之间攻守易型,吴越撵兔子似得将俞俊才与龙雀蜈蚣追的到处跑,一旦追上二话不说一沓符篆就天女散花般的砸出去。
这种情况让俞俊才郁闷的想撞墙,原本还想着利用龙雀蜈蚣的毒液耗掉吴越的法器符篆,没想到最后先把自己耗死了。
谁能告诉我这王八蛋到底带了多少符篆。
战局反转的有些滑稽,台下群众看的错愕不已,第一次发现原来架还可以这样打。
北寒山揉着眉头郁闷的说:“这会功夫砸出去上百万了吧,老八这也太败家了,若是每次打架都这么折腾金山银山也不够啊。”
“是啊,可惜这么多高阶符篆了,要是能组成符阵,十个俞俊才都被玩死了,可惜,太可惜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北寒山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不知何时自己身后竟多了一位少年,年近二十,剑眉星目,穿着一件灰色袍服,颇有一种饱读诗书的儒雅气质。
“原来是陆师兄,丙戊三院北寒山有礼了!”北寒山抱拳一拜,脸上闪过一丝敬意。
这人正是离火院三大天骄中的怪才陆炳文,阵法,幻术,傀儡,符篆无一不精,而且为人宽宏随和,经常无条件的指点其他弟子修行,在离火院威望颇高。
陆炳文抬起北寒山的双手,顺势将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指着擂台说:“早就听说你们丙戊三院土豪,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佩服!”
北寒山有些脸红的说:“吴越师弟没经历过什么大场面,让陆师兄见笑了!”
“见笑到不会,但看这小子如此浪费确实有些生气,这种打法最讲究的就是符与符之间的配合,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哪个要等待特殊时候,这都是有讲究的,像他这样乱砸一气,十成有九成都是浪费!”陆炳文一脸肉疼的说,仿佛吴越砸出去的那些符篆是从他口袋里掏出的一样。
北寒山赔笑道:“吴越师弟少年心性玩世不恭,这修行嘛,难免就荒废了一些,大比之后还望陆师兄能指导他一番,毕竟符师炼制一张符篆也不容易,这么折腾实在浪费了些!”
这话说的中听,陆炳文当即笑道:“没问题,回头你让他来找我吧!”
北寒山闻言一喜,连连点头作揖。
此刻场中的战局再次有了变化。吴越打的振奋一时得意忘形,被俞俊才抓住机会,“万毒影瘤砂”化作一支小箭朝吴越射去,刚一射中防护光罩,小箭瞬间化作一张大网,将吴越直接包围在了网中。
“万毒影瘤砂”化作的大网不断收缩,其内蕴涵的剧毒与吴越的防护光罩刚一接触便发出难听的“刺啦”声,吴越那尺许厚的防护光罩如同被浇上沸水的寒冰,快速消融。
吴越脸色一变,再也顾不上追击俞俊才,连忙盘膝坐下全力稳固自己的防护。
被撵狗似得追了半天的俞俊才终于获得了喘息之机,只见他弯下身子,双手捂着膝盖气喘如牛。
龙雀蜈蚣也缩小到鸟雀大小,趴在俞俊才肩上一脸疲惫,满腹委屈。
突然,俞俊才脸色一变,只见吴越身前的“万毒影瘤砂”大网之上电光火石噼里啪啦,呈现出一副力有不逮之势。
俞俊才顾不上休息,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了出去,然后双手掐诀操纵大网继续朝吴越压缩下去。
与此同时他一拍储物袋,手中多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罐子,俞俊才望着罐子有些肉疼,一时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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