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怀里的东西又沽涌了一下。
绛珠用扇子挑了挑脑后头发,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正巧那时二姑家正在盖房子,所以你去拿了块木头,回家拿刀削,最后好像还是我帮你削出了形。你拿在手里,心中美上了天。想到杨过最后就是用木剑的,只需功夫深,什么都是武器。自那以后,每天黄昏时分,你都会在院子里比划几下,也不晓得什么招式套路,反正在我看来,跟个疯子似的。”
我眯了眯眼,长叹一声:“记得有一次在外面听见人们说有少林寺的人来帝都,仿佛是来收徒弟的,听后我心中几天不能平复,还特地写了篇日记,我大约能记得是表达了我如何如何想去的激动,说实话真想看看当年写出的东西,可惜都不知丢去了哪里,可能早当废纸卖了吧。如今想想,那音讯八成是假的,或者是有人冒充少林寺的十八岁,对于习武,实在太晚了,可是对于修仙,刚刚好。”
绛珠听完用扇子敲了敲我的头,唔了一声:“我一出生便是仙种,入了仙籍,自然是不懂你们凡人种种追求,不过我敢打赌,你撑不过一柱香的时间。”
我微有些涨红了脸,轻咳一声:“好啊,我也打赌,谁过不了第二关,谁学三声狗叫!”“好啊,一言为定,总之这些年来,你也叫了不少次了,不差这回。”绛珠说罢留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去,徒留我一人在风中凌乱。
我踱步到客栈屋内,见不少人背起行囊,摇头叹气,想来是实力不足,又怕丢了性命,放弃比赛了。
绛珠向我使了个眼色,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那个青丘狐帝之女――佛秀,她倚在窗边似是看窗外风景,我们走近了,只听围在她身边的一位女少侠欢喜道:“佛秀,原来你是青丘狐帝的帝姬啊,你这么高贵的身份能屈尊降贵和我们一起考试,真是平易近人呐……”
这位少女话未说完,旁边一位少侠接话道:“何止是平易近人呐,简直就是貌美如仙,在下愿意为帝姬做任何事。”佛秀不为所动,轻抿一口茶水,转头看向他,问道:“那我让你退出比赛,你肯吗?”那少侠面有难色,尴尬道:“这……”佛秀轻蔑地笑笑:“呵,你们呐,都这样,阿谀奉承。”那少侠恼羞之下,拂袖离去。
绛珠嘴角含笑,似有所思,看似漫不经心“依我看,刚才佛秀身旁的两个少侠,过不了关。”我打了个哈欠,微眯了眯眼:“此话怎讲?我看那两个少侠资质都不错,何来过不了关一说?”
绛珠摇了摇折扇,笑道:“天象无刑,道褒无名,是故说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即达光明。持一正道,内体自性,天地以本为心者也……”我实在听不了绛珠念经,一脸完全没有兴趣,又打了个呵欠,斜倚在院内的桂花树根上:“我先休息一会,待会就要比试了,我可不想被食人花吃掉。”
绛珠叹了口气:“音儿,你看这么多人都害怕食人花,退出考试了,你真的想清楚了吗?魑魅画境里面都是食人花,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去了八成也是送死,你又没见过食人花,赶快回去吧……”我不耐烦地起身,阳光微微有些刺眼:“绛珠你今天是魔障了?叨叨来叨叨去老是这事,我知道怎么保护自己,不过我听说泉钰山的仙侍们大都是年轻的小仙,不知道都是不是稳重可靠,如果毛毛躁躁莽莽撞撞,或者性情羞怯,让帝座不开心,就不好了。”
绛珠听到“年轻的小仙”几个字,双目立刻饶有兴致地亮了亮:“好好好,随你,随你。”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午时的阳光越发毒烈,晒得我的头发有些发烫,我朦胧间起身,却不见众人的行迹,想是都去了客栈屋里。
迷迷糊糊间,我走上了青窈上仙的那个高台,眼前知了在树上懒懒的叫着,凉风拂过,我稍微清醒了些,伸了伸懒腰。一回头,青窈上仙正现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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