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将军!”
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小向马不停蹄,一头撞进廖化帐内。翻身下床,警觉的廖化换上戎装,连忙问到:
“你不是什么事情,快讲!”
简要陈诉,廖化大惊失。连忙招呼人马,清点兵器,奔赴约定地点。
浓浓的黑夜,不是火把照耀,着实看不清道路。种业带着四百号人,匆匆一路小跑。身后,喧嚣声渐行渐远,不过倒是有马蹄之声,始终紧随尾后。
回头定睛一看,黑夜泛着红光。大叫不好,相距不过300米,他知道此人绝非帐下卒将。
前方不远之处,零星火光,应该就是200人先头部队。
“传令兵!通知全营全速行进!”
飞奔的人马,快速从自己两侧通过。种业矗立,等待那人到来。
模样越来越清晰,不出所料,果真是关羽。有时候明知不敌,也必须硬着头皮顶上去。种业明白,在他身后,是成群刘备之兵。必须为部队撤离,拖住时间!
马声停了,明明是兴师问罪之势,可关羽偏偏笑道:
“种将军,错了错了!我听闻你星夜出城,特意过问主公。你部就驻扎城内,绝不有错。所以,麻烦了,请!”
苦笑,国人装腔作势果真是遗传。种业抱拳恭敬有礼,说到:
“这种事情还劳烦关将军,真是过意不去。可天已晚,我先头部已与廖化汇合,都定好了扎营位置。连日行军,兵困马乏,将军好意,我替全军谢过将军。”
平稳的语气,礼貌的用语。本来他人部下的争斗与刘备无关,而且种业已出城,就他那点兵马,完全够不上威胁。关羽当然明白刘辟借刀杀人之意,可也不能师出无名。
正当一筹莫展,身后又是一声长嘶马鸣,却是那刘辟赶到。
大刀一挥,怒不可揭,刘辟引马上前,大喝一声:
“全部都给我回来!谁敢跑,小心全家老性命不保!”
窸窸窣窣地跑动,被这一声吼,吓住了。四百人队伍放缓了脚步,军心浮动,不少人驻足停了下来。
这样下去,恐怕再难回汝阳!
挺马上前,大刀一指,毫厘之间,刘辟质问道:
“种业,我待你不薄,为何叛我而去!说,龚都人呢!”
心中更加冰冷,种业回到:
“既然将军待我不薄,为何执意解散新军,还要杀了营中将士?!行了!别装了,你真想救龚都,为何不去城内营地察看?不就是想取我种业项上人头吗?来啊!”
掩饰不住,杀意波动。大刀劈开沉默,两人相争,必有一伤!
想当初,刘辟单手夺北斗,身体上的优势不言而喻,出生黄巾,也算得上作战经验丰富。一招一式,不见破绽!虽不像关羽那般压倒优势,两人鏖战。关羽扶须观战,亦瞅出了其中伯仲。
一切按计划进行,关羽胸有成竹。
“当,当!”
红缨枪与大刀黑夜碰撞,火星子照亮四周。力量不足,疲累的身躯,远不如刘辟。没办法,现世中,炮兵近身能力远远不如步兵,更侧重于头脑训练。
打得又快又准,这才是优秀炮兵。
短兵相接,真不是种业优势。一招一式,即刻见分晓。种业苦苦支撑,奈何改变不了沮丧的局势。
大刀一挑,红缨枪飞向半空。大喜过望,刘辟大刀横劈,直取种业项上人头。
“当!”
突来一刀接下,惶恐之中,耳边响起:
“营长,这种无情无义之人,让我来应付!快走,廖化将军就在路口处!”
是李吉!
别无他法,种业只能引马前驱。那四百余人,眼看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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