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痛哭表情,迅速的席卷了舒梁那张疲惫了、苍白了、僵硬了的面庞。
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睛,舒梁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倒数第八天,19:00之前。
天空似乎都黯淡了不少,伴随着舒梁的低落,还有少许泪水的面庞,舒梁的记忆在断断续续的重温着。
那时还是君石苑,只不过天色已晚,舒梁面对着殷月,不知道是怨恨还是懊悔,反正眉头紧锁,殷月低着头,独自的流着眼泪,她心中有抱负,有后悔,但更多的是屈辱。两个人谁也不开口,谁也不看着谁。
“你滚。”舒梁缓缓的没有任何语气的说。
“我滚?”殷月充满疑惑和冤屈的看着舒梁。
“恩!”
“我们不后悔?”
殷月转身离开的时候,只是看了舒梁一眼,不知道怎么样形容她的表情。
舒梁看着殷月逐渐的远去,周围还是熟悉的君石苑,只不过两个人已经没有了刚认识时的那种柳暗花明的感觉了。
为什么?
此时的舒梁不知道,只是回忆起了这样一段画面,目送着殷月离开是一种让自己现在都撕心裂肺的感觉,哪怕仅仅是片段的回忆,舒梁睁开眼的时候,这种莫名的悲伤笼罩了自己,也影响了殷月,他看到殷月的样子,显然她是一切都能记得住的。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殷月关切的问道。
舒梁没回答,先是摇了摇头,紧接着又点了点头,然后又是一阵摇头。
“你是殷月吗?”舒梁问道。
“只要你是舒梁,我就是殷月。”
“你知道无瞳怪人吗?”舒梁问的是这个问题。
“无瞳怪人?”殷月不是很明白,但是仍旧很关切的看着舒梁。
“是的,这几天我一直在躲着什么,也一直在被追着。”
“你能说说吗?”
舒梁看到殷月坐在了草地上,那动作依旧是那么熟悉和优美,他回头去找刘庆,殷月看出来了,说道:
“他不会有事的,这里很安全。”
舒梁看到了刘庆,在远处的湖边站着呢。
“这里是哪?”
“这是紫竹院公园啊,我们的君石苑。”
“怎么会没有人呢?”
“有人,只不过你看不到他们。”殷月的声音一直都是那么委婉。
“我为什么会看不到他们?”舒梁满腹狐疑,他想起了今天早上那座空dàngdàng的北京城。
殷月笑了笑,说道:“你别着急,会知道的,先说说你这几天怎么了?”
舒梁也坐下了,在草地上,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和饥饿,相反的,充满了温暖和满足。他把从那一天午睡醒来到现在的经历都一一的告诉了殷月。殷月一直没有打断他,就是那样安静的聆听着。
政委他们几个在吃饭,简单的饭菜放在桌上几乎没怎么动,不是不饿,而是大家都拿着筷子,手托腮帮子在冥思苦想。
“刘庆的qiāng?他杀了那个老太太?”政委自言自语的。
“政委,还有一事,下午的时候,动物园jiāo通中队来个电话,西直门外有一辆警车,门没锁,钥匙没拔,是咱们的车,昨儿刘庆从恩济庄走的时候开走的。”
“现在车呢?”
“动物园中队呢。”
政委更加糊涂了,他在尽力的做着分析:
刘庆开车去西直门外,然后消失了一晚上,直到今天早上才联系上。他从公主坟走了以后说是要去鲁谷小区,可是却直接到了舒梁家,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离开舒梁家的时候,他告诉了我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就去了鲁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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