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摸到了这双高跟鞋,声音停止了。
这是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鱼嘴型的,鞋跟很高,大约有七八工分高,鞋跟也很细,这双鞋大约是三七或三八的大小,刘庆拿在手里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刘庆了解自己,自己不是恋物癖的爱好者,但是当自己拿到这双高跟鞋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印象就是xìng感,第二个紧接着涌上来的想法就是占有,就连下半身,在如此紧张的环境当中,刘庆居然也会有了反应。
刘庆摇了摇头,似乎这样能清醒一些,他回头对政委说:
“就是这双鞋!”
“拿过来!”
刘庆把qiāng放进了腰间,双手去解栓在椅子腿上的细带儿,刘庆忽然发现这根儿同样鲜红的细带儿也似乎带着一股诱惑,他脑海中甚至幻化出了那种非常xìng感的绑带高跟、美腿丝袜的画面,而且这种异常的冲动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刘庆像服下了某种yào物似的,面颊上滴落了汗珠子。
政委都看到眼里了,他也走上前去,问刘庆:
“刘庆,你怎么了?没事吧?”
“哦!我没事!我没事!”
刘庆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细带儿,拿着高跟鞋走回了卧室。
杨兴荣依旧安然的坐在床上,其实外面的一切他也都能听到,他听到了一双什么鞋,看到刘庆拿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走进来以后,杨兴荣大吃一惊的站了起来。
他慌乱的用手指着刘庆手中的鞋,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这,这双鞋,是!这双鞋,是,她的!”
倒数第三天,9:00之前。时间到现在对谁都没什么意思了!
“谁的鞋?你认识?”刘庆问杨兴荣。
杨兴荣一脸恐怖的看着刘庆手中晃悠着的红色高跟鞋,从牙缝儿里挤出来了两个字:
“任惠!”
“任惠是谁啊?”
“张海泉的媳fù儿!”
“啊?!”刘庆慌忙间扔掉了高跟鞋,“赏花兔的妻子,是吗?!”
那双高跟鞋被刘庆扔到了地上,不偏不倚的摆在了床下,左脚的鞋正常的摆在了地面上,右脚的鞋则侧躺在地上,红色的绑腿带散落在地上,仿佛这双xìng感的高跟鞋的主人刚刚甩掉它爬到了床上。
舒梁站在原地等到看清了他的面部的时候,才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迎面走来的是一个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人。
舒梁非常想脱口而出的叫出他的名字,但是他却不相信这是真的。他有双眼,虽然不那么闪亮吧,但是确实是真实存在的眼睛。
舒梁重新把倒在地上的殷月扶起来,靠在假山上,自己又站了起来。
“风总!你还好吗?”来人又开口了。
“你是童明?”舒梁将信将疑的向后退着。
“我不是童明,也是童明!”
“你站住,别过来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曾经是童明,也曾经是噬魂岛的湿斑,但是现在都不是了。”他站住了,没有过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还要问,这里是枉死地狱!”童明显得略微有点儿不耐烦。
“我怎么会来这里还几次了呢?”
“你会知道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以前是等死,现在是等活,哈哈哈哈,都差不多!”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就是这里啊!枉死地狱啊!”
“你是怎么死的?”舒梁问这个问题,自己心里有有些别扭,问一个死人他是怎么死的,简直是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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