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在不知不觉间让身边的女人感情受伤……
气氛就这样一直沉闷着,丁天羽并没有要与他赌气的意思,可是范溯若是不想说话,她却始终不愿先张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时间流走,静静的在等待……
当当当
她等到的并不是从范溯口中吐出的那几个她心里的字,而是一阵阵叩门问询之声。
“范太保在家吗?”门外一人高呼,像是有些急促。
范溯猛然从愣神中清醒过来,急忙去迎。开门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夏智夏池两兄弟。
“他们不远万里,深夜跑来此地,目的何在?”丁天羽天生机警聪颖,此刻事反常态,她难免心生狐疑。
来者既是客,范溯请二人进屋,丁天羽也无需刻意遮掩躲避,毕竟这里不是夏府,她也主动了许多。
外人面前丁天羽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都是那样无懈可击,高贵冷艳的气质,霎时间与这陋室格格不入。夏智夏池看其人气质并非市井,不自主的恭敬起来,但心中却难免有所惊异,夏氏兄弟对视jiāo换眼神,虽他二人心中顾虑重重,可脸上仍旧保持着一副准备好的坦然。
“不知二位深夜前来,所为何事?”范溯本就不欣赏夏智夏池二人,如今他早已辞了朝廷,算是与他二人、与官场脱离瓜葛,此刻便也不用顾虑宫廷礼术、斟酌措辞了。
夏智开门见山说道:“皇帝听闻范太保辞官回家,心觉遗憾万分,特意命我兄弟二人来寻你,转jiāo皇帝钦赐黄马褂一件,若是范太保有意出山之时,凭此黄马褂,便可官升三品。”
说罢,夏池解下背包,从中取出一个做工精良的镶着金边的扁盒子,其中应是装了那件皇帝钦赐的信物。
按理来说,钦差大臣要宣读圣旨,范溯应该立刻下跪谢主隆恩才对。可范溯此时依旧孑然站着,夏池不悦道:“范太保,还不跪谢隆恩、接旨受禄?”
范溯笑笑,摊手言道:“皇帝的免死金牌都已被我熔了,我与他明睿王宗室,不愿再有任何关系。我乃是天边闲云,你们何苦偏要伸手去抓?”
夏智苦口婆心道:“唉……范太保这又何必,当今圣上乃是真龙天子,纵使范太保闲云野鹤,又岂能和自己脑袋顶上的青天叫板?好在今日并无外人,若是你这番言论传到皇上耳中……”
大不了就是满门抄斩呗,反正我范溯早已没有家人,就连门派都已经沉入大海,自己更是时日无多,我又有何可惧。范溯只是心里想着,却并没有当场拆夏氏兄弟的台,转眼瞟见丁天羽,他突然又有些犹豫了。
夏智看其有所动摇,接着劝道:“若是范太保不接,我等差役如此回去,也没法复命呀……”
范溯忖思道:倒也是了,我范溯不愿理会明睿王,但也不能连累了别人。
范溯无奈摇头笑叹,单膝半跪,刚yù伸手去接,只听得屋外一人低沉吼道:“大恩人!不要接!”声音沙哑,却非常有穿透力。
紧接着又一尖锐嗓音,声嘶力竭的叫道:“有暗器!有暗器!”声音尖细到惹人心烦!
范溯心中一凛,手上便迟疑了一瞬,循声望去,唯见得一人破窗而入,顺势倒地翻滚,继而起身抽出鬼头大刀,说时迟那时快,其动作一气呵成,杀气腾腾!细看去,此人竟然一半脸黑一半脸白,似人似鬼,半yīn半阳!
“黑白鬼!”范溯惊呼!
黑白鬼在江湖上口碑极差,乃是个穷凶极恶的疯子,当年在斗yīn山中,他曾经想要加害范溯却终未得手,可是后来在地藏菩萨庙里,范溯以德报怨,用相生相克大法缓解了他的戾气,若是说“大恩人”,可能缘由就是从这而来。
范溯虽对黑白鬼并无好感,当年的“善举”也只不过是顺手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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