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许延寿为主的“目标筛选”,也同样进行得很快!本来在几年前,已经加入羽林军的许延寿,心里大致就对,这些羽林军中的预备役军卒,有所了解,再加上现在,又将这些人重新又审视了一遍。
因而,许延寿也就只是一边缓步而行……,一边向半环绕在大校场中的预备役军卒队列中,不断的指点着:“你,上前一步”、“还有你,对了,也上前一步”……、
经过了短短半个时辰的时间,在帅台上高坐的张安世等人,目光注视下,许延寿和陈汤两人,就已经初步的挑选出了,在所有羽林预备役军卒中,相对来说是年轻体壮、精神饱满的,近千名军卒,将他们单独列成了一队。见初步的筛选已经接近尾声,陈汤准备宣布,进行再一次筛选的具体办法……。
然而,就在这时候,却从东侧未被选中的,羽林预备役军卒中,传来了一声高亢、却又显得有些尖细、稚嫩的喊声:“卑下不服、卑下不服!卑下有话要对大帅禀明!……”
伴随着喊声,从东侧未被选中的,羽林军预备役军卒中,急匆匆的跑出来,一名矮小、瘦弱的军卒身形……,
被喊声所吸引,不免脚下一滞的陈汤,不禁抬头侧首望向了,瘦小军卒跑来的方向。只见逐渐跑近的这名军卒,穿着一身羽林军的甲胄,看起来还仿佛还显得有些宽大,像个没长成的孩子,他看上去几乎同任何被选中的军卒,都要弱小。
白皙的脸庞上,并无丝毫的须髯,漆黑的浓眉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十分的引人注目、身材单薄,宛若一名半大孩子……。
“身为皇家亲军的羽林军,怎么突然跑出来一名‘半大小子’?”陈汤不由得满心疑惑的暗想:“这个时候,是不是又该轮到,羽林军中军官大人出场了!”
就在此时,已经站在帅台上、立身于大帅张安世侧后的中军官,已经高声的呵斥道:“赵广,你又想捣什么乱?前几次本官还没腾出空闲,来处罚你哪!今天你又跳出来捣乱了!越来越顽劣无忌!本官要不是看在……。”
刚刚怒气冲冲的中军官,却被已经跑到帅台近前的瘦小军卒,高声的反驳给打断:“卑下是有正事要向大帅禀告!何言捣乱、何言顽劣?难道中军官大人,还能僭越的,代替大帅处置不成?……”
瘦小军卒,既不辩解以前作的错事、也不讨论现在的捣乱,反而一口咬定中军官,是在“喧宾夺主“,有越权之嫌。真不是一般的”牙尖嘴利“呀!
陈汤站在一旁,默默的望着这一切,心里不由的想到着:“这小子也算是个人才呀!”
被瘦小军卒顶撞得“脸红脖子粗“的中军官,刚刚“声嘶力竭“的吼出一个‘你’字,就被站在帅台上,他身体侧前方的张安世,大手一挥给打断了:“算了、算了!”
接着,张安世就含笑仰着头、翘着脚、通红着小脸儿,望着帅台之上的瘦小军卒说到:“呵、呵!好了、好了!别再闹小孩子脾气了!尔欲有话同本帅说就先说说吧!”
微微皱起眉头,疑惑的望着这一切的,陈汤不禁暗想:“竟然敢顶撞,心胸狭窄的中军官,而张安世还并不追究他的责任,半含着溺爱似的语气,同他说话。这难道又是一位哪家豪门的子弟?”
“此次选人不公!……”瘦小的军卒接口后,却马上就把矛头,指向了陈汤等人,令陈汤心里,更加的感到了诧异:“不公?能有什么不公的?又没对谁优先,选拔的人又都是身强体壮的。这又能有什么不公啊?”
就听瘦小的军卒,嗓音尖细的,接着说到:“选来选取,全是选了一些‘五大三粗’的!难道怀有着一腔报国之心的人,就因为身形不高,就可以被摒弃在羽林之外吗?卑下不服!卑下也想要正式的进入羽林……。”
“呵呵!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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