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和达眉头大皱,不悦道:“难道本座又找错人?”陈汤道:“如胜出的是老子,大部领是否三个月内不来犯?”
敌方十八个人,全露出看傻瓜的神色。认为陈汤”大言不惭“、”不自量力“属部分原因,更关键是“兵不厌诈”,在战场上,怎可能有恪守承诺的将帅?何况莫和达之上尚有壶衍鞮,哪轮到他去决定。
莫和达为求目的,不择手段,面不改容的大声答应,接着反问道:“贵方若败又如何?肯否依诺撤走?谁可决定?”陈汤冷笑道:“废话!老子若不敌身死,他们还有何好打的,纵然没有承诺,你也休想他们有一个人留下来。”
刘病已等暗赞妙着,放饵诱乌本格这尾大鱼上钩,不死不休。
莫和达大喜道:“就此一言为定。”说毕又朝高冷使眼色。
高冷喝上来道:“我们退后千步,决战就在离我们五百步处进行,分胜负前你我两方不得干涉,干涉者作败论。有问题吗?”刘病已心骂此子奸狡,表面言之成理,非常公正,事实则为诱刘病已等离开墙头。
敌方十八骑此时离小长城约二百多步远,退后千步,变为离小长城一千二百多步,刘病已一方若要以同样距离接近决战场,须到敌方现时的位置。
那不理谁胜谁负,于分出生死的一刻,敌方全体催骑奔来,大有机会乘势抢登墙头,杀刘病已等”措手不及“。
刘病已大笑道:“就如老兄所言。”莫和达二话不说,掉转马头便走,手下们随他远去。
陈汤正要执起双斧,刘病已道:“且慢!改用朕的风雷动如何?”旁边的兄弟呆道:“用的不是拿手的兵器,一时未能得心应手,势吃大亏。我提议用我的长铁棍,旅途闲来无事,我们互传心得绝艺,那手棍法,早尽传公子。”
赵广慨然道:”难得陛下肯割爱,就试试风雷动。“
刘病已用脚一挑,摆放地上的风雷动弹跳半空,落入陈汤手上。
就在陈汤两手握击的一刻,人人生出异样感觉,不止于陈汤握着重达一百二十斤的奇兵,却似轻如无物,人与武器顿成一体,更因陈汤握击后气势陡增,有不可一世的派势。
这真是神奇的变化。
在场兄弟,最明白陈汤的是许延寿,因有近似的经历,见状放下心头大石,道:“用长棍有迹可寻,风雷动则为首度面世的奇兵,可收出奇制胜之效。”
刘病已叹道:“风雷动根本是老天爷安排给爱卿的神兵,天作之合,从这刻起,风雷动就是你的。”各人齐声喝采。
敌方在远处停定,掉转马头,改为一字排开。
陈汤没有答话,目光投往敌阵,瞧着乌本格从马背翻落地上,立个四平八稳,自有其”渊淳岳峙“的高手风范。
陈汤道:“看其他人没特别提点乌本格,可知对方人人认定乌本格可吃定陈汤兄。”许延寿笑道:“很快他们将晓得错得多么厉害。我们下去!记紧带兵器。”兄弟们一起跃离墙头,落往地面,朝前迈步。
陈汤将风雷动以肩头扛着,双斧则挂在刘病已背上。
许延寿怪声怪气的道:“请问陛下,待会乌本格被陈兄弟砸扁,做了冤大头的十七个傻瓜,悲愤交集的奔杀过来,我们该否杀得他们一个不剩?”
刘病已道:“贪心不会有好结果,论整体实力,对方赢我们不止一筹,又精于平原马战之术,我们有损伤便得不偿失,最重要是接应老虎回来,藉弩箭阻挡敌人。不过!小小贪心在所难免,人之本性也。哈!”
许延寿喜道:“贪的是否莫和达的老命?”
”擒贼先擒王“,大家以为许延寿猜中时,刘病已轻松的道:“何用我们对他出手,攻不下要塞,自有壶衍鞮修理他。我们须办到的,是要杀一个可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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