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再不出声,唯恐来不及了,于是朗声大笑道:“余观主,今日为何如此有空,替岳某教训不肖弟子?”
笑声裹着浑厚的内力传出,震得在场诸人耳膜嗡嗡作响,就连徐阳也不能避免,显见得岳不群的内力确实震铄同辈。
就连余沧海也被震住了,心想这老怪物怎么赶来了?
还好,自己刚刚自恃身份,并未对令狐冲这个受了重伤的晚辈动手,不然传出去这名声实在是太难听了。
“原来是岳掌门驾到,有失远迎,令狐贤侄剑法无双,不愧是华山派首徒啊!只可惜有伤在身,不然小徒未必能就能轻易取胜。”
他话刚说到这里,却不曾想,萎靡已久的令狐冲却突然乘着洪人雄一时分神,接连几手快剑,打得他手忙脚乱,然后一剑刺中洪人雄的左肋。
奈何此时他手中已经无力,仅仅划伤了一道并不太深的口子,接着一脚将洪人雄踢了个屁股朝天,便自己也力尽,在哈哈大笑中仰天倒下。
“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一声女童欢快的叫声,格外清澈。
“令狐师兄!”另一边,一个女尼的惊叫声也是引人注目。
“乱七八糟!”两名掌门人异口同声地骂了一句,互相对望一眼,又同时“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余沧海可谓是输了面子又输了里子,刚刚说自己徒弟能战胜令狐冲,没想到瞬间被打脸,于人豪还使出了青城派绝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直气得余沧海气冲道:“这个小尼姑年轻貌美,你要不要也收了,别浪费了啊。”
“胡闹!”徐阳这会儿哪儿有功夫跟曲非烟贫嘴。
那边岳不群和余沧海一言不合,已经动起手来了,徐阳正好借机把令狐冲托付给了仪琳和曲非烟。
曲非烟嘟囔道:“你凑什么热闹?你又看不懂。”
徐阳先后斩杀嵩山派三大高手,用的都是刀法,他的剑法并无任何表现的机会,曲非烟自然认为是因为乏善可陈,所以才拿不出手。
再加上福威镖局的剑法,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菜,连华山派入门剑法都远远不如。
好比一个顽童做惯了蒙学的题目,一下子让他去考国子监的卷子,如何能看懂?
曲非烟这个想法原本是没错的,可惜她并不知道,如今的林平之,身体里的是另一个灵魂了。
能粗通越女剑法的徐阳,天下何等剑法不能学之?
要知道,真正的越女剑法虽然并未流传下来,但可以说,先进所有剑法的源头都是它。
越女剑法可以说是万剑之祖,但凡是现今世上流传的每一种剑法,或多或少都有越女剑的影子,
而现在徐阳身怀这万剑之祖,自然是无剑不能学之,无剑不能破之!
更何况只不过是华山剑法和青城剑法,这两门原本也算不上是第一流的剑法。
徐阳并没有理睬曲非烟,而是重新走到了同门身旁,凝神静气观摩两大高手的比剑。
这种难得的机遇,他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只见岳不群闲庭信步,一副儒雅文士的气质,右手剑随意挥出,往往刺向余沧海之必救。
而余沧海则仗着身材矮小,轻功卓绝,于岳不群身前身后来回纵跃,时不时刺出一剑,若是正面出剑,岳不群自然能轻松化解,即便是在背后下手,岳不群也并不回身,听风辩位,挥剑护住后心。
比起余沧海上蹿下跳不停的猴急样子,更衬托出岳不群一副宗师的巍然做派,显得极为儒雅潇洒,身上竟毫无半点烟火气。
然而纵然如此,徐阳依然可以看出,这余沧海也绝非浪得虚名。
那一剑剑刺出,挟着阴狠毒辣的内力,剑尖上透出“嗤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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