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犯的错。”
说罢一甩荆条使劲朝原炔抽去,疼的原炔闷声呜咽。
千兮被这甩的风声吓了一跳,听着声音都叫人疼,原池州下手狠,打的快,房梁上被吊着的人被打的晃晃悠悠的,打一下荡的老高,可这也未影响荆条的速度,不管荡的多高,一下连一下,毫不停歇。
原炔估计疼的受不住了,又不敢抗刑,哭的极其凄惨,那细细的手腕被吊的直打挺,两腿乱蹬,千兮觉得下一秒人就要给打的没了气似的,心里焦急又不知怎么劝说,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啊…爹…别打了…”原炔叫了一声,原池州咚的一声丢了荆条,喝道:“给他放低一点,我说过,敢求饶打烂嘴!”
绳子放下一截,戒尺就呼啸上了嘴巴,闷声哼唧的声音听的叫人不寒而栗,戒尺敦实,千兮尝过一次,不过好在顾陌寒心疼他打了两下就放过了他,可是那滋味真是想想就两腿发软。
眼看原炔嘴唇被打的红肿,那小厮连连跪地磕头替他家少爷求饶。千兮也喊道:“原先生!这么打阿炔受不了的!”
“我有分寸,殿下还是回去吧。”说罢原池州心一狠,使了全力狠狠抽在了他儿子已经肿的厚厚的唇瓣上,这一下太过狠厉,打完原炔就使劲扑腾呜吱乱叫,千兮被这打法吓到了,实在是不忍直视,跑出了屋外。
“孽障!叫你敢跟爹犟!现在怕了!”
千兮跑出去还能隐隐听见原池州的骂声,暗叹一声,转回了自己宫里。
还未到启銮殿门口,守门的人便齐刷刷跪地行礼,晴纪和琉莘听到动静哗的一下打开大门,见他回来两人眼圈微红,几人都知道他这几天去干嘛了,哽咽道:“殿下……”
千兮摆摆手:“没事,你们大惊小怪的,还有人呢?”
“殿下。”小离和落雨从门后走出,小离好似又瘦了几分。千兮打趣道:“是他们亏待你了,怎么瘦了?”
“殿下,您怎么不说奴婢瘦了,奴婢日日为殿下担心,寝未眠食无味的……”晴纪挤到前面来,特地用手指了脸:“殿下看,是不是瘦了?”
“呵呵…”周围人都抿唇笑她,琉莘到底年纪大些,笑道:“快让殿下进来吧,你们把殿下堵在门口干什么。”
“呃,对对对,殿下是饿了吧,想吃什么?”
“殿下要不要先沐浴换衣?”
“厨房有新进的果子糕点,殿下要不要先尝尝?”
几人笑语声直至殿内,殿外高大的榕树上一个黑影细细注视着这一切,半饷后掠去。
朝阳宫。又是丝竹管弦之乐幽雅的铺满奢华精致的宫殿。
禾漪络自回来便尤爱顾陌寒抚琴,顾陌寒也不顾身份尊贵时时满足与她,朝阳宫里的人无不感叹君上与王后琴瑟相合。
外面清朗平和,幽株在门口朝里望望,不敢进去,随手抓了个宫女:“替我传话给君上,就说……”欲言又止,捋着帽子系的丝带,想想又道:“你去和君上说我有要事要见他。”
里间顾陌寒端坐在琴案前,头发随意用金簪束起,黑袍如墨,四指飞快如蝶,缓缓音弦倾泻而出。
小宫女躬身道:“君上,幽株大人说有要事见君上。”
禾漪络明显不高兴了,将茶杯略重的放下,吓得小宫女匍匐在地不敢动。
“没看到君上正忙吗,什么眼色,下去。”盛气凌人的声音使的顾陌寒眉尖微蹙。
琴音戛然而止,他起身抖了抖袍角,温和道:“漪络,我去去就来。”
禾漪络嚯的站起,抓住他道:“陌寒,什么事这么重要?”
顾陌寒笑着拉开她的手:“没事,你自己先玩着。”说着大步出去。
幽株见顾陌寒出来,连忙凑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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