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轻描淡写地扔出三个字,“最高价,毫无压力。”
苏惊羽挑眉,“如此自信?”
“就是这么自信。”贺兰尧朝她淡淡一笑,“你曾说,我有自恋的资本。”
苏惊羽:“……”
“小羽毛,咱们不妨来打个赌。”贺兰尧清凉的声线传入耳膜,“赌那张与我相似的脸,能不能成为今日的最高价。”
苏惊羽道:“赌注呢?”
“赌注……”贺兰尧正视着苏惊羽,凤眸中一派笑意闪烁,“若是我的预测不准,那么我便输了,你可以对我提出任何要求,但若是我的预测准确,那便是我赢了,我的要求是,我们把御女经里所有的姿势都试一遍?”
苏惊羽正抿着茶呢,听闻他这话,当即‘噗’的一声喷了。
且,由于他是正对着贺兰尧的,就导致了她这一喷茶喷了贺兰尧一脸。
贺兰尧:“……”
“对不起,阿尧,我实在没忍住。”苏惊羽忙掏出了袖中的手帕,帮贺兰尧将脸上的茶水擦拭干净,而后在他幽凉的目光下开口,“那什么,以后我喝茶的时候,你尽量别说些太雷人的话,可好?”
“雷人?”贺兰尧扯了扯唇角,“我说什么雷人的话了?”
苏惊羽道:“这个话我就不重复了,你自个儿心里有数。”
说着,她瞥了一眼贺兰尧身后站的月落乌啼,那两人此刻均是望着窗外,一副两耳不闻身边事的模样,好似压根没听到贺兰尧与她的对话。
想必在这两人的心中,贺兰尧说什么都是对的。
“阿尧。”苏惊羽磨了磨牙,“我不反对你偶尔说些情趣话,但是,你能分场合么?”
有旁人在的时候咋还能肆无忌惮地说呢。
“不必理会他们。”贺兰尧倒是显得很不在意,“他们会当作没听见的,且,他们听懂了又如何,他们是站在我这边的。”
“惊羽姐姐,你们继续。”乌啼转过头,朝苏惊羽嘿嘿一笑,“大家都不是小孩儿,且都这么熟稔,没什么好羞愧的。”
苏惊羽:“……”
乌啼曾说,殿下是一个堪称完美的男子。殿下的病态,是因为需要人的关爱;殿下的狠辣,是他独特的行为方式;殿下的dú舌,是因为口才好;殿下的yīn险,是因为智慧过人;殿下生气,错一定是别人的;殿下思想不纯洁,那是因为殿下终于长大了,敢于毫不遮掩地说出自己的*。
乌啼的话,想必是贺兰尧所有属下的心声吧。
贺兰尧的脑残粉可谓遍布大陆,上有阿姨粉,下有萝莉粉,外有贵女粉,内有属下粉。
他的臭脾气和自恋都是被这些脑残粉惯的。
“小羽毛,考虑得如何了?”贺兰尧忽然伸出手,捏起她的下颌,凑近了她,“要不要赌?”
话音落下,他还轻启唇,朝她呵了一口气。
一缕浅浅的茶香扑面而来,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馨香,耳畔听着他幽柔清凉的嗓音,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沦。
苏惊羽险些就没出息地点了头。
但她依旧回过了神,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轻咳了一声,“不赌了不赌了,我相信你,你的预测一定是准确的,那张与你相似的面容,一定会是今日的最高价,你的魅力,我信得过。”
跟他打赌,她又没疯。
把御女经里所有的姿势都试一遍……她一点也不想试!
那本小破书她曾无意中瞄过几眼,对于里头所描写的各种姿势以及各种道具,她完全没有想试的念头……总觉得那本书就是针对女方研制出来的各种高难度动作。
以后要杜绝阿尧看这些破书,以免萌生出一些邪恶的念头。
“小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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