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这个大黑染缸都染不黑的圣母体质,也是不得不让人叹服。
正是因为她的善良率真,不耍诡计,与宫廷女子格格不入的xìng格,才会引得皇帝那么喜欢,即使贤妃对皇帝的态度一直冷淡,可皇帝却不恼,对她的喜欢不曾减少……所以说有的男子骨子里具备一种贱xìng,你对他愈是爱搭不理,他反而愈热衷于追求你。
“站在女人的立场上,这种事,我不怪母妃。”苏惊羽坦然道,“这个世道,皇帝若是想娶一个女子,未必顾忌人家姑娘的感受,天子之所以是天子,正是因为他高贵霸道,当年他不顾母妃的意愿纳她入后宫,还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天子?母妃一个小女子无法抗议,只能听天由命,但她骨子里却一直在抗议,如此看来,母妃是不是也很可悲?”
“我从不在意母妃与谁发生感情,她有权决定自己的人生,我也知道她活得不易,因此,无论她如何冷漠对待我,我依旧敬重她,我憎恨的,只有父亲。为什么……会是月恒?过去的十几年,我与他的距离最近的时候,只有一尺不到,与他擦肩而过的几回,他也从不正眼看我一次,我竟都没有怀疑过他。”
“也许是他看上去太正人君子,又或者其中还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苏惊羽说到这儿,抬眸望着贺兰尧,“不如回去问问杨绝顶?他应该会知道。”
“也好。”贺兰尧应了一声,随即牵着苏惊羽起了身,原路返回。
贺兰尧平复心情素来很快,回到屋子时,又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了。
“老狐狸,你如实回答我,月恒对贤妃和阿尧,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好呢……我只是有月恒的记忆,而且太遥远的也记不清,脑海中存着他所经历的画面而已,而他的想法,我又怎么会知道?我充其量也就只是一个旁观者,我毕竟不是月恒,而是杨绝顶,月恒才是月恒,因此,我无法代替月恒来回答这个问题。”杨绝顶不紧不慢道,“我只能说,月恒对待自己的妻儿,应该是有感情的,但是深还是浅,我就无法判断了,若是说错话,你们岂不是又要打我,与其问我这个外人,倒不如问问贤妃这个当事人。”
苏惊羽:“……”
“对于别人的记忆,我真的不太想要,自然不曾去回忆,时间一长,月恒的记忆会冲淡许多,我无法给你们全面的回答,尤其是人家的感情事,能忘则忘,留在脑子里真的没什么用。”杨绝顶轻轻叹息一声。
“罢了,不用问。反正人都没了,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想找人讨说法也无处讨,没有意义了。”贺兰尧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
父亲这个词,对他来说,原本就是陌生的。
曾经作为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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