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想法,也无法影响他做出任何决定。
“这想法,其实挺蠢的,是不是?”
“其实你说的对,我们的确不合适。”
她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咬破了她出门时认真绘画的红唇,她似乎终于有力气转过头,去看他。
泪水,还是无声无息地滑下了脸颊。
“为什么你说了爱我,说要要永远跟我在一起,说了要牵着我的手好好走下去,却还是要分手?我明白了,虽然我真的很难过。但好歹这次我知道,其实,你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爱我,所以,你无法把你自己真正的jiāo给我。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相信我。”
“对不对,阿琛?”
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这样叫他。
他看着她,十指再次紧收,压进掌心的指头已经从最初的疼痛到麻木了。
他不敢眨眼,想要把她所有的一切,表情,眼泪,颤抖的唇,还有那紧紧相缠的十指都刻进心里。
可是在她的眼里,那个她深爱的男人,依然面无表情,冷冷地注视着她,或者,什么也没有看进他的眼里。他站在那里,只是在等待一个他一直想要的结果。
别无其他!
她垂下头,咬着唇咽下了滑进口中的苦涩,“我们真的不合适。”
“以前,我从来不承认这个说法,可是这一次我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很对。”
“以前是朱婧慈,她可以帮你找来特别的矿藏,为你的军械设计提供更优质的材料;现在,就是一个外人如卢家刘家那样的合作者,他们也能帮你牵线搭桥,让你得到最棒的合作商,渡过企业难关。就连那些舆论攻击,你也可以自己一手搞定,根本不需要我chā手。就算我已经有个了不起的哥哥,和父母,我依然无法为你做任何事。我一直为此努力,却也总晚了一步。不,也许不是一步。而是十年!”
“以前我也不觉得,年龄就是差距。现在我终于知道,这个距离真的很难跨越。”
以前,他告诉她,因为她独特的观察分析能力,助他拿下了军械订单。她以为自己真有实力,能用父亲教导的技巧帮到他,她真的很开心。可是后来,事情慢慢变得不同了。朱婧慈的一次又一次为难,嘲讽,让她信心动摇。而真正摧垮她的,便是最近这一次跟韩氏的合作,让她认清了那个残酷的现实即使她让韩臻刮目相看,可她仍是晚了一步。她的作为就像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只是在大人物面前耍点儿小花qiāng还行,要动真格儿的,她根本没有那个实力去争。
那个看起来xìng质如此恶劣,他为了瞒她不只一次深深地伤害她的病情的秘密,他就那么公之于众,轻松地就化解了一场由于个人*引起的商业危机。
在此面前,她的作用简直可以忽略不计,毫无存在价值。还有什么样的事实,能比这个更摧毁人。可她竟然还傻傻地以为,那天他叫她是真地感动于她的“付出”,她满怀希望地去了,却发现他竟然早就有分手的打算了,不管之前两人发生了什么,也都无法撼动他分毫。
她之于她,真的毫无价值啊!
以前,都是他疼她宠她,哄着她罢了。
这就是事实!
沉默,还是深深的深默。
她看着他,他也依然沉默地回望着她,不喜不怒,无动于衷。
她低下头,克制着声音里压抑的颤抖,想要脱口而出的怒吼,压缩成极低极低的呢喃,“你没有反驳,呵呵,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会说的了。只是我给自己找一个止步的借口,可是……你什么也不说,我可以当你默认了吧!我真是个笨蛋,我真的很蠢,我……配不上你,对不对?”
她转回了头,再次捂住了自己的脸,像是要掩去她懦弱的悲伤,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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