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事涉及到笑面鬼,那么平阳君定是找了笑面鬼来想办法控制燕山侯。
这样一来,魏政刚到祁州忙到吐的工作量,和“潜心修读著作”的借口也解释得通了。用魏政的话来说,“体验民间疾苦”,走街串巷的一户一户询问后,他发现燕山侯可能被掉包。但为什么身边的亲人没有发现,这又是是个问题。
“我估计他换的是千色。”凉酒插嘴道,“那是条变色龙,收集情报的能力能和我们幕儿一较高下。燕山侯是不是变得冷冰冰的?”
魏政惊讶道:“是啊,我问过他们家的佣人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凉酒点头道:“我与千色交过几次手,如果他没有被笑面鬼牺牲掉的话,掉包的应该是他。而且我想,燕山侯恐怕早就惨遭毒手。我了解笑面鬼的行事风格,在决定掉包,被掉包的就没命了。”
说罢,他转头向翡翠道:“你去查一查燕山侯被害的事情。如果我们找到了他的尸体,要不…就直接找葛佳,把笑面鬼送进监狱?”
魏政惊讶,笑道:“你也认识葛佳?”
凉酒笑道:“律政司第一不要脸的家伙,谁不认识?况且她还找我帮过忙,人情还没还呢。”
夜幕在起风阁待了那么久,白幽灵的线索也不是白查的。此番九戎无头尸案,一是挑起两族争端,以此来打击皇帝方面,使之外忧内患,二是为了白幽灵的召唤。平阳君的祖先靠上古谋士柳看山的智谋,把他推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如今他也想靠白幽灵的力量得以谋权篡位。
如此一石二鸟的计划,平阳君怎能不用,顺手还能杀了魏政,断了皇帝的一条胳膊。另一方面,笑面鬼的加入,他是有私心的,料定这般古怪的案子朋友的请求,定能招来凉酒;而他们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凉酒皱眉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讲道理,我根本不想站队,根本不想卷进政治的漩涡里。”
魏政反问道:“不想站队?为什么?我一直很不理解,尽崖也是站我们这边的,更何况你现在还在帮我。”
凉酒严肃道:“首先,我帮你是我以为不会被卷进你们那个漩涡里。第二,即使是尽崖站队我也不会站队,无论他站的是哪一边,也不管我多喜欢他,这个是原则性的问题。还有阿锋、翠儿、幕儿,这些人怎么办我问你?重点是岁安,他那么点大,我怎么放心得了,你也知道政治涉及的不要太多,我绝对不会让他受到半点伤害。”
魏政无奈摊手道:“好好好,我知道你不想,但是现在已经卷进来了,没办法,大家都不想的。”
凉酒依旧板着脸,道:“那么这个案子结束之后,你别再来找我查这种事情,我是不能想笑面鬼这样毫无顾忌的。”
魏政叹气道:“好吧好吧,那么我们先把白幽灵拿到怎么样?这样也好断了他们的念想。保住布瑞伏,还能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死者也好瞑目。再按你的,把燕山侯的事情查清楚,找葛佳把笑面鬼送进监狱。”
凉酒已经听不进魏政的话了。
他突然非常想念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岁安,他担心赤锋会照顾不好他,担心因为他不在岁安会被欺负说是“没人要的小孩”;又想岁安会不会吃不好睡不好,他的小熊的手破了一个洞自己还没来得及帮他补上;想岁安会不会着凉,会不会生病,毕竟荼州已经是春天了,而且岁安身体并不好,总是容易生病的。
其实他用不着怎么担心。永城的春天总是很漂亮的,蔷薇开得好,柳叶长得绿,春天抚过长街,满满的都是姑娘香喷喷的胭脂味。岁安被赤锋和顾凯言裹得严严实实的,严格执行着街头巷尾的婆婆们唠叨的“春捂秋冻”,宁可热得出汗洗澡也不愿意让他少穿衣服。
说实在的,在岁安看来,赤锋做的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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