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朝臣都把目光望向赵司寇时,一朝臣又走到大殿中间,恭敬行礼后,
“臣!有话要说!”
“说!”陈王冷冷开口,眼睛还盯着赵司寇等着他如何解释他独子侮辱太王一事。
“臣状告赵司寇纵容独子霍乱王都,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而赵司寇竟然不加以管教,反而威胁受害百姓不可声张,或者杀死全家相威胁!”
“这是部分受害百姓的证词还有赵司寇贪赃枉法,利用司寇官职收取不义之财的证据,”
老宦官立马走下台来拿过证词和证据,陈王见之大怒,一双眼睛再死死盯着赵司寇,
“张司空,这些证据是否真实可靠?”
“臣用性命担保,绝对真实!”大殿中间的张司空一脸平静地开口保证。
“哼!赵司寇你如今还有什么话说?”
“去把证据给他看看,看他又有何话要说?”陈王一脸愤怒地开口。
赵司寇拿着书信见之,上面写着他儿曾凌辱的一个女子的证言,这个女子他还有影响,当初他利用司寇之位强行逼她离开王城,却没想到如今竟然敢状告与他,当初就不该饶她一命,他在心里恶狠狠地想道。
他再看到这所谓的证据,瞬间有些大惊失色,脸色一阵发白,冷汗不知不觉流了下来,这上面赫然是他利用司寇一职在最近几年里所收取的不义钱财。
前些日子陈康虽然有陈王的命令查处朝臣贪污之罪,但他乃陈国重臣,又担任司寇一职,与战家关系紧密,并没有受到任何波及。
而如今他却是众叛亲离,连一向交好的战家战司马也帮着冷寒的污蔑之言做证,张司空也拿出所谓的证据前来置他与死地,让他心里叹息一声,
“忠义王果然乃陈国最不可招惹的对象!”
此时的他已明白这一切只怕忠义王早就做好了准备,只要今日他敢状告冷寒那么就是死路一条,可惜自己还是没有忍住丧子之痛,期望大王能主持公道,落到如此下场。
赵司寇一脸死灰之态,他知道今日恐怕在劫难逃,以陈国律法他所犯之罪就算不死只怕也要流放为奴兵。
“赵司寇,你已看过证据,那么是否认罪?”陈王再次冷冷地说道。
“臣认罪!”赵司寇失魂落魄开口说道,事到如今忠义王已经出手,他已经败了,现在就算他不认罪,只怕等会儿什么赵司马,陈将军等人都会拿出所谓的证据壮告于他。
而且从当上司寇一职后,他也没少中饱私囊,这些证据并没有半分虚假!
“赵司寇!你也算是老臣且担任陈国司寇一职,孤王对你也算信任有加,却没想到你竟然干出这种知法犯法之事,太让孤王失望!”
“你说你所犯之罪让孤王如何处置?”陈王一副愤怒之色大声质问。
大殿之中顿时鸦雀无声,众朝臣看着发怒的陈王都低下头不敢直视于他。
赵司寇跪于大殿中间,至于其他几人早就归于站队之中。
众人此时心里都有一个念头,
“赵司寇恐怕是要完了!这就是和忠义王作对的下场,身败名裂!”
虽然他们都在心里为赵司寇叹息,但谁都没有开口为之求情,要知道一但开口那么必将得罪忠义王,谁都不想落入和他一样的下场,而且朝堂之上本来就是无情之地。
战家与他赵司寇一直都有紧密关系,但是今日战司马却是亲自帮冷寒作证,置赵司马与死地。
所以这世界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赵司寇知法犯法,纵容独子欺男霸女,且竟然辱骂太王最该万死,而赵司寇更是利用司寇一职中饱私囊,收取不义之财,按陈国律法应判处死刑或沦为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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