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了她,也没用。”
“滚开!”
墨敬腾森冷的目光扫过墨子轩,不知是惊吓的,还是被他愤怒甩的,他高大的身子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墨敬腾并没有因此而停手,挥舞着刀子,在肖文卿脸上划写,直到他写完一个字,才扔了刀子,让身旁的阿森和阿诚把她拖下去。
墨子轩看傻了!
当墨敬腾森冷的目光定在他身上时,他有种被残暴的狮子盯着的感觉,背脊泛起一层蚀骨的寒凉,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不安地喊:“爸!”
墨敬腾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都让人觉得漫长。
气氛,凝滞得令人窒息。
墨子轩的心,在墨敬腾的眼神里,一点点下沉,像是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双腿,只是本能的支撑着身体,没有一点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墨敬腾终于开了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冰冷如刀,直刺墨子轩的心脏:“明天,跟我去医院,做一个DNA亲子鉴定。”
“爸!”
墨子轩不敢置信地连退了两步,身子差一点跌坐在地。
他面如雪色,心里,分不清,是痛,还是悲哀。
他父亲,竟然让他去做亲子鉴定,因为他母亲在外面有人,他就连他这个儿子,也一起否定了。
“你妈在外面偷情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她要是不jiāo代清楚,你就跟我去医院,用医学鉴定我们的关系。”
墨敬腾说完,阿森和阿诚已经返了回来,向他汇报,把肖文卿拉进了后面的杂物室,有人在那里看守着她。
墨敬腾又凌厉地扫了眼墨子轩,带着阿森和阿诚,直接上了楼。
寂静的客厅里,墨子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沙发前,大脑里像是装着浆糊,完全不能思考,只是傻愣地站在那里,心里,什么也不想。
*
郊区,某欧式别墅,二楼主卧室里,幽暗的光线充斥着一室****气息弥漫的主卧室,一番缱绻缠绵后,温然沉沉睡去。
墨修尘没有睡意,眸光温柔地凝视了身边熟睡的人儿许久,手机铃声发出呜呜地震动声时,他眸子眯了眯,掀开被子下床,拿着手机去书房接听。
“喂!”
溢出薄唇的嗓音,带着深秋季节的凉薄和冷意,尽管,来电的人,是给了他生命的亲人,但在他眼里,真没有多少亲情可言。
他坐在书房小小地沙发里,点燃一根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将他俊如刀雕的五官朦胧,只有那双似潭的深眸,望不见底的深暗。
“修尘,睡了吗?”
电话那头,墨敬腾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带着三分压抑的情绪,两分歉意,还有一分深夜打扰的不自然。
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这个电话,他其实应该明天打的。
可是,他却等不到明天,在他划花了肖文卿的脸,又不确定墨子轩是不是他亲生儿子的时候,唯一亲人,只剩下墨修尘。
这个从小受尽苦难,几次都死里逃生,一直生活在肖文卿的歹dúyīn谋里,偏偏,他这个亲生父亲,对他并不关心。
说句难听的,若是墨修尘稍微的笨一点,弱一点,甚至,他身边若是没有顾恺,覃牧,以及洛昊锋三个亲如兄弟的朋友,他兴许,都活不到今天。
而那些痛苦的成长经历,全是拜他这个亲生父亲所赐,就算他把集团给他,也弥补不了他受的那些伤害。
墨修尘还能如此正常,已经是奇迹了。
“什么事?”
看见来电的那一刻,墨修尘眉宇间的温柔暖意就如潮水般褪了去,只剩下丝丝清寒冷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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