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覃叔叔是不在意,不过,我觉得还是告诉你一声比较好。毕竟有了上一次的事件,那些人,似乎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我知道了。”
和唐漾通完电话,覃牧又拨出他父亲的号码。
安琳见他打电话,也放下了筷子,端起面前的杯子喝水,安静地看着覃牧讲电话。
直到覃牧和他父亲通完电话,安琳才开口,轻声说:“要不,你回去一趟A市吧。”
“不用。”
覃牧摇头,声音略微沉郁。
“姚新民父子之前就敢辜狙击手,如今被逼成了丧家犬,定然是恨死爸了。”
安琳顿了下,又道:“爸的伤还没好,不比以往。你回去看看,公司这边有我呢。”
“我刚才告诉了漾,让他多安排几个人在医院,不会有事的。”
因为上次的事,覃牧这一次并不打算扔下安琳,回A市。
平静地度过了一个星期,覃牧的感冒好了,他也没有再回客房,虽然每晚搂着安琳,就真的只是搂着睡觉。
不曾做其他事。
但他很知足了。
这天上午,覃牧临下班前,接到唐漾的电话,说M国警方传来的消息,在M国某医院,发现了姚新民。
唐漾接到电话,便立即前往了M国,DNA取证,对方真是姚新民,但人已死了。
“阿牧,姚新民是被qiāng杀的,和当初那个狙击手中的子弹一样,我怀疑,他是被他们组织所杀。”
“那,娆渣渣呢?”
“他逃了,本来是带着姚新民去医院抢救的,被发现后,他就扔下姚新民逃了。”
唐漾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满的鄙夷,姓姚的,就是一个没种的。
“他都逃到了境外,那些人为什么还要杀他?”覃牧不明白。
唐漾也是满心困惑,“或许,他们以为姚新民泄露了什么秘密,又或许,是怕姚新民被抓,会说出什么来。除了姚新民,昨天晚上,监狱里,还有两人自杀了。”
与此同时,M国,郊外的某别墅里。
姚德纬一身孝服,对着他父亲的相片磕了三个头,拳头摊开,掌心,是一张被他捏皱的报纸。
看着报纸上的字,他眼里迸出一抹yīn鸷狠戾,这一切,都怪覃忠南。
姓覃的,我一定会杀了你,替我爸报仇的。
旁边,姚母哭得声音嘶哑,抬头,对姚德纬说,“德纬,你爸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你可一定要替他报仇。”
“妈,你放心,我一定替爸报仇。”
“你不是说,封婉凤会听你的吗?”
姚母眼里闪过怨恨。
姚德纬犹豫了下,“我虽然和她离了婚,但她永远不会背叛我。”离婚的时候,他就告诉了封婉凤,他们的离婚是假。
封婉凤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背叛他。
“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定会替爸报仇的。覃忠南害得我们家破人亡,我也要他家破人亡。”
反正都是亡命之徒了,他没什么好怕的。
***
“安琳,我在你公司斜对面的咖啡厅里。”
安琳接到封婉凤的电话时,第一句话,封婉凤就是这样说的。
她诧异地眨了眨眼,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透过透明玻璃,看向斜对面的咖啡厅。
并非同一层楼,看不清楚。
“你怎么会来了C市?”安琳皱眉,想到几天前,覃牧告诉她,说姚新民在M国被杀了。
再想起那晚,她去赴封婉凤的约,被姚德纬绑架,心里对她,便生出了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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