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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左右真正的蒙古人,其余属于拔都的和贝儿克军队的都由突厥战士组成。就是在“蒙古斯坦”,在由从前哈刺契丹帝国之地而变成的察合台封地里面,种族基本上也还是突厥种。[1]

    在波斯的情形与此相同,虽然突厥人屡次往服这个种族的密度相当单薄的地方,也并不能将它非伊兰化,因为征服者从来只是一些人数不多的突厥蛮部族。十一世纪时候,塞尔柱突厥人差不多是被土著吸收进去,或者至少是很深透地伊兰化了。如果在某些地方,有过部分的半突厥化,例如在阿哲儿拜占,这是因为这个地区的草地-平原比剌夷、亦思法杭或设拉子的园林更为适宜于留驻畜群。事实上,最后的塞尔柱人和成吉思汗系的伊儿汗们正是居留在阿哲儿拜占。还应该补充说明的是,这个地方的部分突厥化,由于突厥-蒙古的重要朝代在政治上的征服无疑比较少于因为有迟缓的、不易觉察到的和长期看不见的一些氏族的渗入,这些氏族的情况不明,常常连名称都没有,带着黑色帐幕前进,人们至今还可以看到他们这样从设拉子往蔑扯德移牧。

    关于这个问题可注意的是,塞尔柱突厥人的征服无疑他们将这个征服保持得最牢固,并没有造成任何突厥化。伊朗还是伊朗人的,叙利亚还是阿拉伯人的。相反地,似乎是由于难以逆料的命运,除伊朗的桥梁之外,希腊的或希腊-亚美尼亚的故土,即安那托尼亚变成了突厥蛮。人们在这里可以分别出来什么是征服,什么是殖民。然而突厥人在安那托尼亚的殖民大概仅仅因为这个高原其整个中央部分本来已是天赋的突厥斯坦草原。

    如果就改变种族和语言形态来说迁移,在上亚细亚真正可称为移迁的, 实际上并不是游牧人的侵入定居国家,而在于此一游牧人民与彼一游牧人民之间相互关系。举例来说,如公元前二世纪之初,甘肃的月氏人移向河中; 公元四世纪,……哒的匈人也下趋向这个河中;十七世纪时候,准噶尔的卡尔梅克人移向伏尔加河方面,到了十八世纪,他们又移回准噶尔。又如突厥民族和蒙古民族的情形,由于他们彼此间的相互关系,经常能够在历史的过程中发生互相转变,尤其是当公元七世纪时候,我们看到突厥人称霸于现今的蒙古利亚,而在这个时候属于原始的蒙古人类型的民族,如……哒人和阿瓦尔人刚刚在或继续在突厥斯坦和多瑙河的草原上占着统治地位。

    第五章 对蒙古征服的总结

    第九节 迁移不如说是统治

    于上面所举的例子之外,还要不受那些树立在古老帝国草原上面忽而突厥,忽而蒙古的旗帜所蒙骗。公元前后的匈奴帝国似乎是一个原始突厥人的帝国,但包括在内的也有许多原始蒙古人,就象在欧洲的阿提拉的匈人帝国, 包括在内的有许多芬兰乌戈尔人、萨尔马特人、阿兰人、斯拉夫人和日耳曼人一样。与此相反,五世纪的蠕蠕(柔然)帝国无疑是一个原始蒙古人的帝国,而包括在内的大多数是原始的突厥人民族。第六至第八世纪的“突厥” 帝国,以及第八至第九世纪的回纥帝国,显然是突厥人的统治而对于原始蒙古人的各部落发号施令。成吉思汗的帝国起而代之我们相信已曾说明 是一个高悬蒙古旗帜的帝国,而聚集了四分之三的突厥、突厥蛮和通古斯民族。

    总之,上述各种情形都是关于政权的彼此更迭,关于某一个统治部落的轮流出现,有时是突厥种,有时是蒙古种,并不能因此说有大群人口的移动。大多数场合,领土上的变迁似乎只限于上鄂尔浑地区是由哪个统治人民来占领,这是在哈剌-八剌哈孙和哈剌和林的周围,建立帝国的佳地,匈奴的单于们大多在这里驻扎,而突厥的、回纥的和成吉思汗系的合罕们也驻扎于此地。为了结束这里所说诸端,我们可以举一个突出的虚假“迁移”例子,这就是当公元1120 年之际从北京到达突厥斯坦的哈剌契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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