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汉军!
兴奋之下的多尔衮不疑有诈,手中大刀一挥,朗声命令道:“众将士听令,随我冲啊!取伍孚首级者封赏金万两,封为郡王!”
“杀啊!”
“杀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听到多尔衮许下如此厚赏,满清将士们个个红着双眼,神色狰狞的裂阵突击,漫山遍野的涌向溪流的对岸,此时正值初春,数月没有降雨,这条溪流的水很浅,仅仅能漫过脚踝而已,刺骨的溪水浸湿满清将士的皮肤,却浇不灭他们对权利财富的火热之心。
看着前方的将士顺利的通过小溪流,落在后面的多尔衮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催马舞刀超过前方的己军将士,直取汉军中军。
一旁的山狮驼同样纵马舞镗往前飞驰。
此时的高宠依仗九点胭脂兽的脚力已经提前返回本阵,来到伍孚马前,拱手道:“主公,属下已经完成任务!”
伍孚看着满清将士漫山遍野而来,一抹冷笑绽放在嘴角:“传我将令,大军向西后撤!”
啊!
伍孚话音一落,汉军众将面色讶异的低呼一声,尽皆面色不解的看向伍孚,完全猜不透自家主公的用意。
初来乍到的樊梨花更是一脸的狐疑之色,心中暗暗思忖:“人人传颂大将军英明过人,睿智神勇,难道是以讹传讹,一切都是徒有虚名吗?”,一念及此,瞪着一双美眸向伍孚投去疑惑的目光。
“待会你们就会知道本将的用意了!”感受到众人的惊疑的目光,伍孚飞纵象龙宝马当先撤退,只留下了一句令人费解的话。
“撤退,主公有令,速速向西撤退!”
众人虽然猜不透伍孚的用意,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主公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他们一直牢记在心,没有人多加思索,纷纷驱驰胯下战马,带领两万大军紧随其后,向西疾驰而去,战马飞驰,脚步攒动。
瀚水自西向东,纵贯辽东郡,从柳城西北方向绕道而过,往日里水势汹涌,滔滔不绝,可是今天却显得极其平缓,悠哉悠哉向东流淌的河水宛如一个逛了一天街的男子,有气无力。
“过河!”
伍孚长戟一挥,飞纵象龙马渡过了瀚水,两万汉军听着身后的喊杀声越来越近,顾不得初春的刺骨寒冷,纷纷涉水渡河狼狈不堪的逃到了河对岸。
渡河以后,伍孚大手一挥,命令麾下士卒就地列阵,目光灼灼的盯着河东岸的满清大军,不禁勾起了往日的回忆
事情回到山狮驼突围的那一夜。
伍孚站在山狮驼冲杀出来的血路上,战靴踩在鲜血淋漓的地面,面色一沉,向身旁的房玄龄道:“玄龄,据锦衣卫来报,三韩之地最近崛起了一个新的国家,号称满清,其主爱新觉罗努尔哈赤野心勃勃,胸怀大志,前不久更是打败了公孙度占领了辽东郡,兵锋直逼辽西,我想完颜阿骨打一定是派山狮驼向满清求援了。”
咦!
房玄龄面色惊讶,慨然叹道:“我大汉真是多事之秋啊,洛阳董贼未灭,中原内患未平,北方蛮夷异族却蜂拥而起,不知何时才能还天下一个太平!”
伍孚剑眉紧皱,叹道:“宁为太平犬,莫做乱世人!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他
沉吟一会,伍孚继续开口问道:“玄龄,若是满清大军介入,我军所占据的优势将荡然无存,你可有良策教我?”
正在为伍孚脱口而出的两句诗暗暗琢磨,为自家主公怜恤百姓的胸怀暗暗称赞的房玄龄,陡然听到伍孚的询问,先是一怔,略微思索一会,眼中燃起一抹神秘莫测的微笑。
“主公,柳城西北方二十里处有一河流,名为瀚水,时值初春虽然水量大降,但是若是我军在上游筑坝截流,不消数天便可蓄下滔天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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