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刀结束他的生命太便宜他了。”
巧玉此时因为愤怒握剑的手也拿不稳,她哭得泪眼模糊,重心不稳,突然因为伤心欲绝而晕倒过去了。方清竹趁邵逸飞去扶她的时候趁乱逃了出去。
“可恶!被他逃了!”邵逸飞气愤道。
但是却不想那么轻意放过他,于是扬声道:“来人啊!抓住他之后不要留活口!”
几个侍卫于是去抓他了。
邵将军将巧玉送到房间之后,去了白语涵房间。想和她聊会天。今天的自然不说。但是,他突然有一种害怕失去她的感觉。
她的房间里,微黄的烛光将整个房间都笼罩成一种矇胧美。连同白语涵睡得那张床。
这个女人的睡颜很是动人。她的面色红润,睫毛的阴影在烛光下打在她的眼睑下。长长的,微微的翘着,很迷人。将军略有些动情地帮她撩开她的贴在脸颊的头发,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佼好的面容,她进入了梦乡里,说着话,将军并听不太懂。微微靠近她,却闻到了她嘴里的酒气!原来她喝了酒!目光却瞥到她掉落在旁边的衣物。
知道她的目的,将军对她的好感顿时减了一半。竟就要离开。
“将军!求求你救救柳寒!”
“将军,求求你让我见一见灼华夫人。”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将军知道她的真心,可是为什么非要借着酒劲呢。
此时她眼睛半睁着,却强忍着不舒服坐起,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滑落,将军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用被子给她盖好,“你睡吧,忙我会帮的,可是语涵,忙我何时不曾帮呢?”他的语调忧伤,“只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为何要喝酒呢?你心中究竟是想要什么?或是不想要什么,我怎么看不清了呢?就像你现在,究竟是醒着还是醉着。”
但是她却再也无答话,只是整个身子突然瘫软在床上,脸撇过去,睡了。
将军只当对牛弹琴罢了。
吹灭了蜡烛,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二日,邵逸飞果然没有失信,他带白语涵去了孤鹜台。
他是拿着荣王赠予他的一块信物,那看守孤鹜台的士兵果然就让他去了。邵逸飞并沒有进去,只是告诫白语涵一个小时以内必须出来。否则如果被荣王发现,必定起疑。
白语涵刚踏进大门,就听门外两个士兵闲聊:“这个灼华夫人,并不如传闻中那么动人,相反让人觉得渗得慌,每天听她在里面唱歌不说,还会看见她穿一袭白衣,在园子里走动。”woquge
“是啊,是啊,就跟女鬼差不多。上次我进去看她的时候,被她眼神盯得脊背发凉。”另一个士兵附和。
“她面黄肌瘦,有时蓬头垢面,我怀疑一代佳人的传说只是虚传。”
“可也不能那么说,她若不美,荣王怎么会把她幽禁在这,据说她与乐师有奸情,她的奸夫把荣王打伤,现在被押进牢了。其它乐师也被赶走。以免节外生枝。”
“不会就是这么个原因,害得她得了相思病吧,啧啧,这对狗男女。”
白语涵听到内心的言论,心里很不舒服,可是外人,包括邵逸飞,不都是这么看她的吗?有时谣传比事实真相更让人觉得害怕。
她叹了一口气,不禁加快脚步,里面有一个园子,园子也有一个门。园子里面是厢房。白语涵一间间找,直到听到了一个女子小声而又忧伤得哼唱着:“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这句词是在那日温滢芊生日宴会听她唱过,只是那一日并没有今日这般凄然,仓惶无助的感觉。
又听她吟唱了一首:“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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