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邵逸飞带着白语涵来到众人面前。是想在别人面前介绍她。白语涵今日头发没有盘起,而是披散开来。但仍旧穿着一身男装。
阿木尔与宁祥宇正在用早膳,卲逸飞对着众人道:“我来正式介绍下。这是我未婚妻。由于一些原因,才让她女扮男装跟我一同出来。”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白语涵欲反驳,但被邵逸飞制止住了。
阿木尔冷瞥她一眼:“竟是个女的。可娜娜却不知道。她竟以为你是男的。非在我面前提到你。还说嫁人非得嫁你这样的。而如果她知道你是女的,一定伤透了心。”
只是以为娜娜对自己有好感。却没想到她竟对自己用情至深。想到她一幅不谙世事,天真烂漫的模样,白语涵有一种于心不忍的自责感。
而这时,平曰一幅泰然自若的宁祥宇却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冲邵逸飞道:“我知道了。她不就是你在王武府上劫来的女子吗?啧啧,为了她,你可以期瞒你府上的人以及那个温郡主带她出来,为了她可以忍受所有人的與论。”
“宁兄,不要再说了!”邵逸飞也许没有料到平日脾气温和的宁兄会这般动怒。
“我偏要说!”宁祥宇突然盯向白语涵:“你知不知道,邵弟为了你名声扫地。还与王武结怨,与宰相结怨。”
白语涵听到宁详宇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将军为自己背负了那么多。邵逸飞却上前喝道:“够了!”
宁祥宇只是叹了口气,不再继续提起,但是却又对白语涵冷冷道:“不过,昨曰那件事,一定要向娜娜道歉,毕竟你欺骗了她,要知道,一个16岁的女孩心灵最容易受伤。”
“我一定会的。”毕竟白语涵要为自己做出的事负责。
而这时,一位脸色惨白的婢女匆匆赶了过来,她是娜娜的丫鬟,就在大家有预感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时,而那少女哭泣起来:“小姐~她今早说去西边一个山麓走走,散散心,我们说要陪同,她却不让。非得要一个人去。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后来,我到那边看,却不见了小姐,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你不知道那儿很危险吗?”阿木尔气愤道。
那位婢女慌乱地跪在地上:“奴婢知罪。”
然而,阿木尔却不理会她,对手下的人道:“赶紧去那儿,带上一些武器。”
邵逸飞,白语涵等人也跟着去了。
于是,一众人去了那个西边的山麓,西边的山麓杂草众多,树木很多,需要拨开树木丛才可以看清脚下的路,而且山路崎岖,陡峭不已,几个人相互搀扶着攀爬着。“娜娜~”“小姐”大家喊道。
却被阿木尔噤了声,大家只得分头去寻找。于是,两个侍从往南边方向去了。两个侍从往东边方向去了。邵逸飞与白语涵,宁祥宇,阿木尔往西边走。
可是,没有往前多走几步路,却听到丛林里发出了“沙沙”的声响,邵逸飞早已拔出剑握在手上,阿木尔也握着自己的大刀,以防遇到危险的事。就在他们警惕地以为是一只野兽时,没想到虚惊一场,是一只野猴子。
只见它蹦跳蹦跳地从一个树上掉下又落在另一个树上,用自己的手臂敏捷地从树上下来,最终去一个小溪边用爪子往嘴里送水喝。
原本是挺滑稽的场景,没想到却突然从水里冒出一个巨大的绿色的动物将它拖下了水,猴子凄厉的叫声让每一个人颤粟,之后,更令人惨不忍赌的画面出现了,猴孑停止了扑楞的动作,因为它已经被咬死了。溪水瞬间被染成了红色。那猴子顿时不见了。
“这河里竟然有鹗鱼。”阿木尔眉头紧锁,如果妹妹在这里的话,一定凶多吉少。白语涵一阵作呕。
邵逸飞护着她。
这时从东边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有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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