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昨日,上了那个人的船,仿佛如一场梦一般。那人的模样冷峻,不苟言笑。他一席黑衣,越发衬得他一种孤傲脱离尘世的气质。头发如墨,高高束起。越发彰显他侧脸的完美。光凭他侧脸轮廓的完美,就让人移不开眼。
如果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定会迷上这张脸,只是锦娘不是这种人,她只是觉得这人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自禁就多看了两眼。
许是觉察到她在看自己,这男子的声音却冰冷道:“没过多久就到岸了。”
锦娘觉得自己有些恍惚,应了一句。这才意识到自己上船了连声谢谢都没有说,就有些窘迫道:“谢谢这位兄台救了我,只是我想不清楚,你为什么不救我的妹妹呢?举手之劳而已。而只要一握住她的手,她就很有可能获救,而现在,我不知道她在遭遇着什么呢。”
锦娘是个直性子,心里自然对他没有救白语涵的事还耿耿于怀。
“你是在责怪我吗?呵,如果你不得救是不是也不会有这么一句抱怨了,我救你本来就是多余的事,而如果再救她,就更多余。多余的事,我一天不会重复做,而你这句抱怨,是不是嫌弃我多救了你少救了她?早知道我连你也不救,要不是我见不得女人哭。”这男子毫无人情味的话让锦娘打了个冷战,她从来没有遇见这么个古怪的人。
一向很伶牙俐齿的锦娘此刻哑口无言,而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得道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无论如何也应该谢谢你。”
那人却并不太搭理锦娘。而锦娘就有些自讨没趣。而她有些困意袭来,竟昏昏沉沉睡去了。
而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在一片草地上。
可是照按理说,他的船,应该停靠在河岸旁啊,应该有一片河,有那个船。然而,锦娘四处寻找,竟没有发现那艘船,那片河。这让锦娘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这河不存在?这船不存在?那这人呢?
锦娘越想越害怕,他究竟是谁?而她看到周围,却是一片浓密的森林,一切却都感觉到陌生。她感觉到害怕,拼命的叫喊,却似乎并没有人。
她喊得歇斯底里,却没人应。而她突然想到,这人在船上问得一句话,问她害不害怕上了贼船。
莫非,是贼船。莫非,她即将面临的。比在土匪那经历的还可怕。
她原本想走。但是身体却莫名的感觉到乏力,是快要等死了吗?
再加上饥饿难耐,她很快出现了幻觉,此刻眼前,突然来了土匪山贼,好像是两个人,前面个子高的,拿着那种宰杀牲畜的屠刀,正打算斩杀自己,而后一个个子矮的,原先在后头,竟先一步发现了她。他赶了过来,对个子高的说:“这有人!”
锦娘像中了魔障一般。连连后退,“不要啊,不要杀我!”
好像是因为长时间出于恐惧中,她的神经时刻出于紧绷中,以至于她此刻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害怕别人迫害她。
而来者似乎不想要杀她。那个子矮的拉住了锦娘的手,对个子高的人说:“这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说话声音明显是个女子,而锦娘的视线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却发现,拉着自己的人,是一个面容姣好,气质清冷的女子。
“锦娘?”那个子高的人带着欣喜唤道。锦娘抬眼望去,却看到呼唤自己名字的不是邵逸飞还是谁?
原来刚才是自己产生的错觉。
看到了他们,锦娘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救救我们!救救我们!”而邵逸飞看见锦娘由过去的神气的模样变得形如枯槁,面色蜡黄,再不似过去的佳人的模样,而她的眼神有些呆滞。显然是被折磨多了变成的样子。
“花尘,你把我们带的干粮给一些她吃吧。”邵逸飞有些心疼,命令花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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