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沉浸在一段时间无法自拔,发誓要为那秀女吹奏一个秋天的曲调,很多人认为这画师疯了。
直到遇到了那个懂他旋律的人。
叫月儿的女子。
于是在月儿的安慰下,柳渐汐渐渐走出了阴影,但是还是爱着那个秀女。
家人逼婚,月儿来到画师家,向画师表达心迹,画师却很犹豫,因为他心中一直有着一份爱在着,他不能背叛自己心中的爱。
他送给了她一个手镯。
想给她心里的安慰。
结果,那女子失踪了,原来,她是最后向他告别那画师怎么找也找不到。
白语涵听到他讲的故事,早已经触动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已经再也忍不住了,流下了眼泪水:“那手镯是什么寓意呢?”
白语涵的反应像是有记忆似的,莫非她是装的,让自己痛心,故意和自己作对。
柳寒激动地搂过白语涵:“曾经那个女子那么爱我,我却没有珍惜,而这手镯,我是想告诉她,她在我心中也有一席之地啊,有超越友情的情感,却很难逾越。”
“你放过我!”白语涵一下子推开了柳寒。
“对不起”柳寒自知自己失态:“只是你装作失了忆是为了报复我吗?而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几乎每天都想你,我后来才知道,我是真的爱上了你,今日,我就是想跟你告白。”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白语涵是真的听不懂。
“因为我就是柳渐汐。”柳寒悲伤的说,不想要再隐瞒了,“而你,就是月儿。”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在骗我!一开始你还说是你表弟的呢?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白语涵戒备道。
“我没有骗你月儿,你手上的手镯”想到了上次她说是将军送的,心里思忖一定被将军洗脑了,多说无益。
“你们一个个!都想骗我!可是我已经怀了将军的骨肉。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不要再怂恿我离开他了。”白语涵气愤道。
知道将军一定给她灌输了思想。而没想到让她留在身边的手段竟然是让她怀了孕。柳渐汐只冷冷道:“但愿他对你好,不过听说他去了战场,如果你在他府上有什么不便的话,可以传这个信鸽给我,我可以帮忙。”
他吹了个口哨,一只雪白的信鸽就从树上飞落。原来,它藏匿在树上。
他让这只信鸽落到白语涵身上,它倒也听话,乖乖地落到了她的背上。
“我送你回去。”柳渐汐贴心道。
“不用。我认得路。”白语涵冷冷道。就与他相反的方向而走。
柳渐汐走时,叹道:“我这故事,终究是说了一半,如果另一半你听了,会不会回到我身边呢?因为从头至尾,都是将军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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