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注意到了画室墙上原本那幅黛熙的图被烧坏了,一时有一些疑惑,柳渐汐却忧伤道:“昨日我父亲来画室,见墙上挂着那个是我曾经爱过的女子的画像,怕我沉浸于此,不务正业,一时生气就将它烧毁了。”
白秋月想到,怪不得那日他的笛声比以往更忧伤。
而接下来,柳渐汐是要帮助白秋月作画了。
在白秋月的描述下,柳渐汐就要作画了,只是作画的时候,突然听见屋外有动静,顿时神情警觉,喝了一声:“谁?”却见有一个身形量小的女子飞奔而去。
白秋月出去的时候那人已经离开了,却见柳渐汐微微一皱眉,想必是故意偷听的。
白秋月第一反应就是,马素琴派来的,还好商量的事在屋里并没有说。
当柳渐汐作完画,白秋月就欲告辞,没想到却被柳父发现了,那柳父一见到白语涵却有一种惊讶的感觉:“原来你就是昨天那幅图中的女子。”
“没错。”柳渐汐回应。
“那位富商告诉我如果找到了这位画中的女子,要另外加钱呢!”柳父贪婪的说。
“你千万不要打白姑娘的主意,你可知,就是因为你以前贪小便宜的性格才让你的官位不保,你还不吸取教训吗?”柳渐汐生气道。
他将白秋月护在身后的时候让白秋月感觉到温暖,也感觉到柳父的性格与柳渐汐一点也不一样,柳父冷哼一声就走了,柳渐汐的臂膀在汩汩的流血,好像是刚才太用力的缘故,白秋月看见自己的手绢快要被血浸染,有一些怵目惊心的感觉:“我把你包扎吧。”
“要不是有血缘关系的维系,我才不认他这个父亲,我记得最多的是跟我娘在一起的时光。”白秋月在给柳渐汐包扎的时候,柳渐汐说道。
他们两的情况真的太像了。
“我会保护你的。”柳渐汐不知道是觉得同病相怜还是什么原因,他喃喃的说了这一句话,从怀中掏出了那一株迷魂草:“你将它栽种在马素琴的屋子附近,在迫近傍晚以及夜晚的时候会释放大量制幻剂,心里有鬼的人会神志不清。”
白秋月把这株草包好藏在衣服里,拿着柳渐汐做的那幅画。
果不其然,回到家的时候,马素琴叫住了她,她自然听见慧玉说的话,那慧玉计划并没有听清,只听见要作一幅画,认为那幅图一定是有猫腻的,“打开让我瞧瞧。”
当白秋月将画卷全部展开的时候,只见里面画着一个身穿大红嫁衣的女子,她似是在笑着,但是眼睛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哀怨与凄楚,她的手上拿着一株大红梅花,看起来那样真实,其实梅花上的红的颜料是柳渐汐膀子上的血涂上去的,他是想为了更能给人一种森寒的效果。
当这幅画展开的时候,马素琴的表情并不惊惧,显然她是没有想到是那个女子,还在挑刺这梅花画的如何不好。
“可要我说这梅花是血染的呢?”白秋月低沉的话语让马素琴心上一惊,她又开始叙述一个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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