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眼里,一时心里不用提有多么舒坦了。当下赫赫一笑,脸上的病容登时轻了不少,只见他双手朝着铁海棠拱了一下道:“铁兄这么一来,老夫真是感激不尽,非但老夫一家受惠,整个苗疆势必都将因此获益不小,老兄可真是功德无量了!”
黑衫客边震嘿嘿一笑道:“得了,老怪物这一下子你可是没话说了吧?”他眼光一扫场内四妹,一哂道:“如何,厉老怪你新得了一个金矿,总不能吝啬几个赏钱吧,这就看你的了!”
铁海棠看不过去,一哂道:“边兄你就不必再开厉老兄的玩笑了吧!”一面说着向四名歌姬挥手道:“你们下去吧!”
四雪应了一声方待退走,厉铁衫忽然尖着嗓子道:“慢着!”
四名歌姬聆听之下,顿时止步。
就只见那个来自苗疆的干瘪瘦老头,冷冷的哂道:“我们是穷人,比不得人家海盗头子一出手就是大把的珍珠美玉,不过穷人也有穷人的礼物,这么吧,”一面说时,他那双细长的眸子,频频在四个歌姬身上打转,嘻嘻笑道:“难得你们四个,小小年纪,练有这么好的舞艺,在我看来就是武技也是不差,我看你们不见得就有什么太称心的兵刃,”说到这里,向着身后弟子之一的江天右道:“来呀!把我所练的家伙拿出来。”
江天右聆听之下,遂即伸手解开了胸前的十字扣结,由背上卸下了一个颇为沉重的黄布包袱。
在场各人谁也没想到这包袱里会包着什么东西,心里俱不禁大是好奇,一时都把眼光集中过来。
看到这里,一旁的黑衫客边震不禁又取笑道:“我早就知道,厉老怪是天生的大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好样的,这一次拿出来什么稀世珍宝也未可知!”
那个三角脸的丑fù人嘻嘻一笑道:“这个你还猜不出来么!难道说你忘了,厉老哥是出了名的当代刀匠,擅制各类宝剑宝刀,一般人就是送上万金,也是难以换得一口,看来这一次厉老哥真是够大方的了!”
说话间,厉铁衫已把那个布包摊开来。
各人目光可是雪亮的,就在厉铁衫布包摊开的一刹那,耳听得他那布包内一片铮琮金铁jiāo鸣之声,才发觉到其内竟是大小不一,足足有十余口不同的兵刃。
黑衫客边震呵呵一笑道:“果然不错,看起来厉老怪把箱子底儿都抖出来了!”
厉铁衫青着脸,怒瞪一眼,冷笑道:“边老儿,你少在一旁说风凉话,别看你出手大方,就算把你身上那些金子美玉,全都拿过来,也未见得就能买到我的一把家伙,你神气些什么!”一面说着,他顺手由包袱里拿起了长短式样各一两把匕首,看来每一口均有尺许二三长短,佩有青鲨鱼皮的鞘子,只由外表上,即可看出其名贵价值。
“拿去吧!”老家伙顺手一抛,四把连鞘匕首,分别落向四姬面前,被她们各人顺手接住。
看到这里,那位宇内二十四令的总令兰铁海棠,面上立时现出一副希冀神色。“厉老厚赐真是太不敢当了!”
盖因为他深知厉铁衫其人,本xìng吝啬成xìng,尤其对其亲手所铸制之各类刀剑,更是视同拱壁,平素轻易不愿意出手让人,想不到这一次被黑衫客边震出言一激,竟然大反常态,变得如此慷慨,一出手即将亲手新淬制之精铁匕首慨然赐于对方四口之多,实在是大出人意外,而又难能可贵。
当下铁海棠遂即嘱命四婢深深向厉铁衫致以厚谢,一时宾主尽欢。
厉铁衫收起了余下刀剑,慨然道:“厉某一向深居苗疆,不入中原久矣,想不到这一次中原之行,真使我增加了不少见识,这里能人辈出,厉某原本要在总令主你这宝庄作客几天即行告辞,却没有想到,事与愿违,又有了如此多的牵联,看来是一时反倒走不得了,偏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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