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于你的母亲。”
啪嗒。
蓝风一滴眼泪砸在了小夏空的脸上。
小小的婴儿伸着手在空中乱抓,然后抓住了他哥哥的衣领,随后就吱吱呀呀地笑起来。
“谢谢你,姐姐!”蓝风朝薄野翎一个鞠躬,眼泪也来不及擦,就抱着夏空跑掉了。
看着蓝风离开,薄野翎笑着松口气。比起直观地诉说,她其实更喜欢安静地倾听或感受别人的喜乐。因为薄野翎懂得这些感情的美好,但她理解却并不深刻,看别人的故事为别人欢笑或难过,即使感觉到的情绪再怎么深入骨髓,也不是刻在她的骨肉上。
薄野翎并不喜欢轻率的评价别人,有很多事也无法用善恶来单纯定义。比如我爱罗,即使她感觉到了对方卷成漩涡的怨憎和痛恨这个世界的心情,但她却并不了解我爱罗。
不了解对方的痛苦,怎么能随便说出自以为是的话?
薄野翎对我爱罗说了那么多,不是想让我爱罗否定他所有想法,只是希望他能重新思考,他和世界之间也许错误了的关系。
医疗室里的医疗人员走了出来,跟薄野翎确认了里面的忍者已经平安。断掉的肋骨虽然刺进了肺,但抢救及时。
薄野翎还没来得及去看一眼,马基又来了,说是风影想见她。之后的发展如同重复了一遍初到木叶的过程,风影答应帮她留意并盛的信息并邀请她暂住下来。薄野翎有心想问问木叶,却得到了一个‘时隔多年,物是人非’这样奇怪的回答。
当天中午,勘九郎和手鞠并没有回家。大概是看薄野翎弱质芊芊的样子像个五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马基在送薄野翎回来后犹豫了一下,就在薄野翎轻声感谢的话语中挽起袖子熟练地开始给薄野翎准备午餐。
看着不苟言笑甚至显得狰狞的忍者,在厨房里忙碌起来的时候意外地显得有些温情。薄野翎拿好了两副碗筷,坐在餐桌边看他的背影。如果没有那身为了战斗而绑起的绷带和利落的装扮,马基看起来和一个普通的大叔并没有什么两样。
吃好了午饭,薄野翎洗好了碗就在沙发上看电视,无所事事地看了一下午的肥皂剧。
“阿喵又不见了。”到晚上手鞠和勘九郎修炼回来,薄野翎又找不着之前还在屋里晃悠过一圈的黑猫了。
“你养的那只黑猫吗?”手鞠刚洗整下楼,拉了拉衣领露出有些擦伤的脖颈“之前在回来的路上好像有看见他,要去找吗?”
“没关系。”薄野翎摇了摇头“阿喵晚上都不喜欢呆在屋子里。”
晚饭之后,薄野翎回了房间。她睡不着,今晚的夜色也十分平静毫无风沙,可惜房间里没有阳台可以吹吹风,薄野翎只好爬上了窗台,踩着一楼的屋檐眺望半空中硕大的月亮。
砂隐的建筑都比较低矮,薄野翎即使坐在二楼也能看见绝大部分建筑。柔柔的月光洒在村子的每一条道路上,莹白的浅光映亮暧昧不清的光影分界。薄野翎靠在窗边,平静的心情忽然感觉到什么,她自然地转过头,看向几乎是在她视线死角的人“我爱罗!”她笑着打招呼“晚上好!”
“你怎么发现我的?”我爱罗的气息收敛得很完美,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注意到的他。可话说出口,他似乎又觉得这个问题很没必要,移开了目光看向别处。
薄野翎靠在窗边,也不说话,月光下的精灵美得难以言喻,可惜唯一一个能见识这种美丽的人都站在她的身后,只能看见那银白长发在月亮下发出莹莹微光。
在静谧夜色中的我爱罗站在屋顶上,气场意外的平和,他也看着那一轮圆月,沉默着。一开始确实因为薄野翎的话而有些动摇起来,那个精灵的话语和眼神太具有动摇别人心神的力量,会不自觉地听进她的话,会不自觉地信任拥有那样一双眼睛的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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