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随终究还是走了,没说去哪里,而且将属于他的那匹马也留了下来。レ?レ
徐子桢也并没有追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且他从柳风随的眼神里看懂一些东西,那是一种任何人都无法动摇的决心,徐子桢很能理解他,所以只有在心中默默祷告,祝他一切安好。
如今三人三马,分配得刚好,李猛小家伙没心没肺,只当柳风随真的是去给姑妈祝寿,一路上还兴高采烈的说着柳风随对他的好,这更是加重了徐子桢心中的郁闷之情。
而在这种郁闷下让徐子桢稍感慰怀的就是寇巧衣了,这大半个月来他们行的都是偏僻小路,从没有住过一天客栈,徐子桢一度很怀疑这个娇滴滴的美女会不会吃不起这个苦,可事实让他很是诧异,寇巧衣非但没有丝毫怨言,而且还在荒山野外那种环境下尽可能的把徐子桢的吃住搞得妥妥帖帖,每天都有热腾腾的饭菜,每天都把徐子桢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
不光如此,寇巧衣知书达理且容貌秀美,一笑起来两只眼睛弯成了一双月牙,总是把徐子桢看得心里痒痒的,直恨不得哪天真让她来给自己暖个床什么的。
徐子桢在前世的时候就早早成了孤儿,不光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弟弟,哪曾享受过这般温柔体贴的待遇?因此到得今天,他已渐渐觉得寇巧衣正儿八经地融入了他的生活,成了他无法分割的一部分。
又过了几天,三人已翻过祁连山,正式进入了兰州境内,这里已经开始显露出了大西北的荒凉本se,放眼望去黄沙漫天,就连绵延的山脉都不见葱绿,大多都是光秃秃的石面。
时已近冬,天气极凉,寇巧衣在坚持了这么多天之后终于撑不住了,双颊通红眼神迷离,坐在马上裹着厚厚的棉衣依然不停地发着抖,她发烧了。
三人现在正行在兰州东侧的皋兰山上,只要翻过这座山再往西不远就是兰州了,徐子桢心疼寇巧衣,但他们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别说是药了,就连热水都没有,看着寇巧衣不住颤抖的娇躯,徐子桢一咬牙伸手将她抱了过来,放在自己身前,解开身上的棉衣将她紧紧包裹了起来。
寇巧衣毫无防备之下惊呼了一声,随即小脸羞得通红,低声道:“公子,你……你这样如何行路?”
徐子桢笑道:“你要是摔倒在半路不是更走不了?这样暖和些了吧?”
寇巧衣轻轻点了点头,鼻子里冒出个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
徐子桢大手一挥:“你先坚持些,前边就是兰泉县了,小小发烧而已,我去给你找个大夫,很快就能好了。”
寇巧衣乖巧地垂着脑袋,双手紧紧揪着衣襟,徐子桢身上一股浓浓的男xing气息扑入鼻间,使她的小心脏怦怦直跳,哪还能有什么反对意见?
李猛在一旁傻呵呵地笑着,他的年纪正是那种似懂非懂的时候,能看得出来寇巧衣对徐子桢的感觉,他刚要开口打趣几句,忽然眼神一凛,看着远处失声道:“叔,有西夏兵!”
徐子桢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不远处有几人纵马狂奔而来,身后几十步远的距离有一队骑兵紧追不舍,前边几人明显是宋人打扮,而那队骑兵则是皮衣皮帽手持长刀,徐子桢不认识西夏服饰,但李猛是西夏人,既然他这么说了那肯定错不了。
那队骑兵人数约有近五十人,奔逃的几个宋人显然是抵挡不了的,而且从马速上来看,宋人的马也根本比不上那些西夏战马,眼看骑兵越追越近,只怕过不了多久,那几个宋人便要横遭毒手了。
徐子桢冲动但不是莽夫,他很想冲下山去救那几个宋人,但是自己这方只有三人,其中还包括一个生病的寇巧衣,就这么贸然冲下去显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他们三人现在身处在皋兰山的近山脚处,离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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