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怕是早已闹得满城风雨了,只是这次却按兵不动,不知在做什么打算,倒是那一位……”
萧后听到“那一位”这三个字时神情一动:“哦,那一位怎么!”
萧鄂道:“这几日也不知中了什么邪,那一位竟然也沒有任何动静,便是如今日这刺探,他也仅分派了十人不到,其中尚还有两人临阵倒戈!”
萧后沉吟了片刻:“此次是个极好的良机,他竟然会这么放弃,这倒让我颇为费解……”说到这里她抬头看了一眼萧鄂,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那两名倒戈之人查清沒有,是何來路!”
萧鄂嘿地一笑:“方才便有消息传來,怕是娘娘怎么都不会猜到他们是谁。”他卖了个关子,顿了顿才说道,“金城关外十万大军受阻,便是这二人带领区区千人之队强冲所致,此外,大军先锋使孛鲁哥便是丧命于那年长之人手中!”
萧后的神情终于起了变化,惊声道:“你是说……他二人便是那温承言麾下大小二神将!”
萧鄂点了点头:“正是!”
萧后面如寒冰,沉声道:“他二人又怎会与李珞雁那丫头相识,你可查过!”
萧鄂道:“尚还不知!”
萧后想了想,招手叫來身后一名宫女:“速去查明,另外……既然他们來了我大夏境内,那便不要让他们再回去了!”
那宫女应道:“是,娘娘千岁。”那宫女面容俏丽之极,一双眼睛极为灵动,徐子桢若是在这里,只怕眼珠子都会掉地上,因为这个宫女不是别人,正是引他入宫的那位三绝堂左使。
萧后刚要再说什么,忽然门外闪进一人來,径直來到萧后身边,低声道:“娘娘,小人方才收到消息,玉屏公主出宫去了!”
左使刚要踏出的脚步忽然停了下來,萧后也是一愣:“这时出宫,可知所为何事!”
那人摇了摇头:“小人不知,但看玉屏公主吩咐所备之物,皆是香烛纸钱等,想來该是行祭奠一事!”
萧后更是奇怪:“祭奠。”但她很快又冷笑了一声,“不必管她所为何事,既然她敢出宫,那便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好机会。”说着话她看向了左使。
左使顿时会意,点了点头径直往宫外而去,很快便消失了踪影。
萧后看着门外,冷笑道:“昏君奈何我不得,便想用他这宝贝女儿來抗我,哼,他倒是想得太过天真了些,待我将他这点念想断了,看他还做何打算!”
萧鄂沉吟道:“当年端后的家族势力如今已是式威,这丫头便是重新出现也已于事无补,昏君此番将她推了出來,只怕是另有居心!”
萧后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既然叔父也说了昏君另有居心,那自然是先下手为强,灭了所有祸患才好,莫要掉以轻心!”
萧鄂凛然肃立:“娘娘所言极是!”
……
李胜夫妇的坟头就在怀州城外,而怀州距离这兴庆府并不远,李珞雁又特别关照了下去一切从简,只带了十几名禁军和数名太监宫女,就急急出宫,约莫一个多时辰后便已來到了怀州城外。
这一路上徐子桢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向李猛询问关于李珞雁的家事,只是李猛毕竟在宫中沒呆过多久,所知不详,只说了个大概,但就是这样,徐子桢还是大概知道了个中原由。
原來李珞雁的生母乃是前西夏国后,个性温和母仪天下,深受西夏子民爱戴,便是连皇帝都对她宠爱有加,只是在李珞雁十來岁时,端后忽然与崇宗不知何事生了龃龉,从此深居宫中以身礼佛,便是连崇宗都寻常见她不得,偏偏在这时兵部尚书萧鄂将自家侄女荐给了崇宗,也就是如今的萧后!!萧鹛。
崇宗当时一见萧鹛便惊为天人,立时下诏册封贵妃,从此将一腔宠爱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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