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雅又羞又急地道:“这不算,你……你胡说什么?”
徐子桢睁大眼睛道:“咦?昨天那么多人在门口都看见了,难不成你嫌人少?那也行,回头找个人多的地方我再当众跟你求一次婚……”
“不听不听!”不等他说完,卓雅就扯起被子蒙住了头,死活不肯再说话。
徐子桢哈哈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调戏也要有个尺度,不然把卓雅逼得恼羞成怒容易鸡飞蛋打,要知道这妞的脸皮可薄着呢。
他隔着被子轻轻搂住卓雅,柔声道:“昨天辛苦你了,现在你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是真,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卓雅掀开被子急道:“不行,你的伤还没好,快回去躺着。”
徐子桢顺水推舟:“那我躺你旁边,等你睡着我再回去睡。”见卓雅还待再说,他一瞪眼佯作掀被,“再不闭眼我就睡上来了。”
卓雅吓得赶紧闭上眼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徐子桢哄回去,要不然自己真别见人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就算吐蕃也没这么开放啊。
徐子桢就这么搂着她,身子靠在床边,轻声吟唱了起来。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
他唱歌不算好听,声线有些低沉,但唱出这首摇篮曲时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意境,卓雅起初还勉强支撑着,想假装睡着糊弄一下徐子桢把他哄回去就好,可没想到这歌声在耳边回荡,竟让她渐渐真的沉入了梦乡。
卓雅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昨天晚上她太累了,毕竟一整夜她都没离开过徐子桢身边,施银针,换药汤,都是她一个人完成的,到得上午又硬熬着等徐子桢醒,现在徐子桢没事了,她紧绷着的神经瞬间松弛了下来,睡得极沉。
当她从睡梦中醒来时赫然发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徐子桢已不在床边,卓雅定了定神,起床梳洗,然后先来到徐子桢屋里,一进门就见徐子桢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卓雅俏脸一红只作没看见,上前搭着徐子桢的脉门微微闭起了眼,片刻后点点头道:“比我想像中恢复得快,你可是之前服过什么灵药么?”
徐子桢笑眯眯地道:“我刚发现你睡觉这么可爱。”
卓雅的手顿了顿,接着道:“这些日子你不可随意起床,若不好生静养会落下病根。”
徐子桢还是笑眯眯地道:“你睡觉流口水哦。”
卓雅的眼皮跳了跳:“我去准备药汤,施完针再吃饭。”
徐子桢道:“你睡觉……”
话没说完卓雅终于忍无可忍扑了过来,又羞又恼地道:“你有完没完?”
徐子桢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没完,这辈子我都跟你没完了,朵琪跟你说了没?我已经打算将来到这儿来养老。”
卓雅睁大了眼睛:“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连吐蕃名字就想好了,就叫仓央嘉措。”
卓雅大奇:“你……你连吐蕃语都不懂,居然会自己取名字?”
徐子桢得意洋洋地道:“当然。”
说完后他心里有点发虚,因为他真忘了仓央嘉措是哪个年代的人了,不过从昨天念完诗后没被人拆穿能看出,现在这个活佛诗人还没出生,要不然凭那首诗的传唱度,自己早被人用臭鸡蛋活活砸死在担架上了。
卓雅怔怔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半晌后忽然问道:“那你……不走了么?”
徐子桢道:“要走,七爷那儿还需要我,不过时间不会太久,最多三五年我就会离开他,你知道老赵家的传统是容不得武将的,更何况是我这样的一个异类。”说到这里他握住卓雅的手,说道,“等我把该干的事干完,我就回来这里跟你……哦,前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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