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解我的软穴。”
“这……好吧。”
“路那边草丛中,一个姓印的人也倒了,看看他死了没有?”
“唔!不错,死了一个人。”
解了九尾狐的穴道,两人向神刀飞星的尸体走去。九尾狐扳转尸体,说:“这厮是神刀飞星傅贤,不是印佩。”
“你说印佩。”令狐楚变色问。
“是的,我亲眼看见他倒地……”
“他被雷少堡主杀了?”
“不,是被神刀飞星的飞刀,从背后暗算。咦!他人呢?”
两人在附近搜了一圈,鬼影俱无,九尾狐颇感失望,叹道:“希望他仍然活着,他真是个值得佩服的男子汉。”
令狐楚贪婪地盯视着她半露的酥胸,yín笑道:“沈丽姑,你认为在下不是男子汉?要证明么?”
“啐!你……”
“哈哈哈哈!好姑娘,在下……”
“你给我站远些,少给我动手动脚。”她寒着脸叫,俯身拾起了落在草中的银刀。
令狐楚涎着脸笑道:“唷!你九尾狐改头换面,要想立贞洁牌坊啦!简直是奇闻。”
银光一闪,九尾狐信手就是一刀。
令狐楚眼明脚快,疾退八尺,沉声道:“什么?你要恩将仇报杀我?”
九尾狐冷笑道:“我沈丽站如果存心杀你,这一刀你该已头断魂销。本来本姑娘并不计较你那些轻薄举动,但你轻薄得不是时候,好来好去,你走吧。”
“过河拆桥,你九尾狐果然名不虚传,说正经的,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小事一件,雷小堡主欺人太甚,在此地埋伏,要迫我为婢。”
“哈哈!那小子眼界未免太高,竟然想把你这位千娇百媚的一代英雌胁迫为婢,岂有此理。”
“别笑,他心目中的女人是武林三佳丽,哪将我九尾狐放在心上?”
“他那副尊容,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竟然妄想武林三佳丽?哼!他在做梦。”
“不是做梦,他已经到手了两佳丽。”
“什么?真的?”
“谁骗你不成?昨晚他已和银菊与玉芙蓉结婚。”
令狐楚跌脚大恨道:“这狗娘养的!懒蛤螟硬是吃到了天鹅ròu,我好恨,气死我也。”
“你恨什么?”
“在白河,要不是印佩那小子霸住了玉芙蓉,玉芙蓉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印佩那狗东西可恨!”
提起印佩,九尾狐一阵汗颜,也心中狂跳,急道:“快找找看,印佩可能仍在这附近,我亲见他挨了一飞刀倒地,这把银刀就是他遗落的。倒地必定受伤不轻,他走不远的,找到他替他治伤,也许还来得及。”
听说印佩挨了飞刀倒地受伤,令狐楚胆气一壮,说:“好,找找看,也许咱们可以救他一命。”
话说得好听,其实他心中却怀有恶dú无比的念头,眼中杀机怒涌,恨不得立即找到印佩,一剑杀了永除后患,免得日后印佩找他算账。
白费工夫,印佩平白失了踪。
生见人死见尸,既然没有印佩的尸体留下,也即表示印佩并未丧命,令狐楚颇感失望不愿再找,向九尾狐泄气地说:“不用找了,走吧,万一雷少堡主的爪牙去而复来,咱们岂不受到池鱼之灾?”
九尾狐不得不同意,回到路中说:“是的,小畜生的爪牙可能去而复来,这次小畜生与印佩jiāo手,两人的艺业委实骇人听闻,幸而他们两败俱伤,不然我死定了。”
“沈姑娘,意yù何往?”令狐楚岔开话题问。
“先到荆门州。”
“好,咱们正好同路,走吧。”
两人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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