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利剑,分左右朝那人的左右齐插。
有道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放在斗法的事上也是一样的。
和姬洲子战一处的那个家伙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避让,也只能侧身而已。
只听得,噗噗的五声声响,那个家伙的胸前和右腰侧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如泉涌。
那个家伙自知不敌,连忙后退遁逃。
姬洲子正要追击,那个黑钵道人又扔出了手中的黑钵,向着姬洲子罩来。
黑钵祭在空中,陡得变得像大澡子一样大,忽忽的射下偌大的金光。
“贤弟,小心啊!”王骖大叫一声,两只手同时出力,一面扔出黑剑去抵挡,一面甩出一道青色的光绳,将姬洲子拖离了那金光之处。
当!
黑钵又被黑剑给击中,发出刺耳的响声,翻转着向南滚去。
就在黑钵被黑剑击中的时候,那黑钵道人又喷出一口血来,大惊失色的连忙掐指念咒,想要将黑钵召唤回来。
趁着黑钵道人手忙脚乱之际,踏空飞纵,手一挥,正在往下坠落的黑剑陡的变大十倍,铛铛铛的朝黑钵连劈三剑。
“啊,啊,啊!”三剑劈下,黑钵道人也发出三声惨叫。
“王哥,毁了这贼道的黑钵!”姬洲子在下方大叫道。
“小心!”姬洲子看王骖虐黑钵道人看得痛快,竟是不知那青光手印道人已经在了他的头顶,又压了青光手印朝他拍来。王骖见状,只得放弃了黑钵,黑剑的剑锋一转,激起一道如虹的剑气朝着青光手印的道人拦腰砍去。
“啊!”一声惨叫声中,青光手印道人被剑气拦腰斩成两断。
砰!
噗!
同一时间里,身后传出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是黑钵和它的主人落到了地上,黑钵砸在地上,砸得地面一阵乱颤。
“啊!大哥,三弟!”之前被姬洲子重伤的那个道人惨声呼喊,然后赤红着双眼看着王骖:“你们杀我兄弟,我也要你死!”
说着,便将手中的宝剑横在了脖子上。
“这是要干嘛?不会学那市井的妇人那样,打不赢就抹脖子,想着死后变厉鬼来找我们什么的吧?”王骖哈哈大笑。
那道人却是不理王骖的嘲讽,只恨恨的看着他和姬洲子,嘴里喃喃有词。
“这家伙有古怪。”王骖皱眉,大喊了一声:“既是那么想死,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言罢,便双手握着变得比平时大了十多倍的黑剑,狠狠的往前一刺。一道外经内蓝的光箭嗖的朝那道人的口胸射去。
却是,还未等到王骖发出的光箭射到,那道人就已经将横在脖子上的剑一拉。
鲜血,如喷泉一般喷射出来,淋洒到了王骖的头脸之上。王骖顿感一阵阴寒之气袭来,鼻尖闻着一股浓浓的腐臭之气,接着,耳边传响起一声一声的怨毒的咒骂:“死!死!死!”
一时之间,王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一阵悲凉,过去二十多年的所有不如意齐齐的涌上他的心头,不停地翻滚盘旋,泛着阴冷的寒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挥之不去,令他越发的觉得心中悲凉。这种悲凉的气息愈积愈深,渐渐的王骖的心头生出一个念头来:“还不如死去!”
“还不如死去,活着做什么?”
“活着做什么?还不如死去。”
这两句话反反复复的在王骖的心头盘旋,渐渐响亮,像一记记的重鼓敲在王骖的心房,又像是一株种子在王骖的心房上开发口,发了芽。
“为什么要死?你有什么不如意的吗?”就在那种在正抽出根儿,要扎进王骖的心房里的时候,王骖的心房上飘然现出一个小人儿来,伸手抚着王骖砰砰跳动的红色心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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